“是啊,自你酒樓開業之後,我們酒肆也都一點生意沒有了!”一個衣著華麗的老闆起身喝道,“還有我們酒樓也是”另一個人附和道。
“還有我們……”一群人全都起身,面目猙獰。
崔博之見此局面,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對張戀奴道:“張侄女,你也看到了,這不是我的一己私利,實在是大家共同的心聲,你此舉倒是賺了滿缽,可你可曾想過我們啊!”
這傢伙倒是打的好算盤,紅臉白臉都被你一個人唱完了!
“我倒是很同情各位,可我不是你們這什麼商會的人,還有,你們賺不了錢應該從自身找原因吧?”張戀奴道,“今日之事,免談,告辭!”這種事情,張戀奴覺得沒有必要繼續下去,lang費時間!
“我想張侄女也不想每天都會有幾人在你酒樓吃出點毛病吧?”看到轉身欲走的張戀奴,崔博之淡淡的道。
“你……卑鄙!”張戀奴聽了之後停下了步子,狠狠的說道。
“哎,你說是那便是吧,我也是為了大夥著想!”崔博之一臉無奈。
許子陵很佩服張戀奴的做法,對待這群無賴就不必要給他們好臉色,許子陵把張幼娘拉到身後,一臉不屑的說道:“敞開窗子說亮話,別一口一個為這個著想為那個著想的,虛偽的緊!”
“你這狗獠,何時輪到你說話了!”崔博之怒道。
“狗獠狗獠,狗獠罵誰啊你?老傻逼!”許子陵怒道。
“你……罵你,就是罵你!你這沒有教養的小子!”崔博之氣的鬍子都直了起來。
“想不到堂堂世家崔氏,也屑於做這種無恥的事!”許子陵笑呵呵的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崔博之驚訝道。
“其實我不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了!”許子陵擺了擺手。
“你?你耍我!”崔博之顫抖著指著許子陵。這小子年紀輕輕的竟然這麼有城府!
“有本事你就讓人在酒樓吃出毛病,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許子陵氣勢凜冽的說道。
崔博之實在沒想到,這“興唐樓”竟然會這麼的強勢,崔博之本以為這些市井下民嚇一嚇之後便會乖乖就範的,想不到這傢伙居然在知道崔氏的身份之後還敢這麼囂張!
真是初生牛犢沒見過虎!
“呵呵,小子口氣挺大的,我倒是看看你今天怎麼出寺廟!”崔博之拍了拍雙手。
很經典的橋段,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衝出來一群人,各個手中拿著砍刀,然後來一句,小子,緊張麼!
果然不出許子陵的所料,到真的是衝出來一群人,崔博之捋了捋鬍子,淡定的道:“你還囂張一個給我看看!”
前奏都是一樣,可是衝出來的人看到許子陵之後,一群人雙腿瑟瑟發抖,“許……許爺,您怎麼來了?”崔成雋漏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哦呵,是你啊,我還當是誰呢,心理緊張了半天!”許子陵笑呵呵的說道。
你緊張,你開什麼玩笑?小爺的手被你幹脫臼過,嘴被你封過,你還敢說你緊張。你這傢伙聽了崔氏之後就像沒事人一樣,我被你打也就算了,崔守孝都被你小子乾的沒有脾氣,你現在還有臉說緊張!
“你……你認識她們?”張戀奴緊張的問道。畢竟來了很多人,還有一個不會武功的李淳風在,所以張戀奴難免有些緊張。
“恩,這些人就是幫我們裝修酒樓的恩人啊!”許子陵笑呵呵的道。
“什……什麼情況?”崔博之看傻了,老子讓你們來砍人的,你們幹嘛來了?
“表表叔……這些錢,我不敢掙啊!”崔成雋一臉哭相的把錢送給了崔博之。
“呵,原來是僱的啊,那個叫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