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會聽你的讓人去衙門澄清?」
「…」會才怪。若是會,她們就不會費勁想要害死自個的親孃了。
宋源握緊了拳頭,漲紅了臉,半響自我安慰一樣的說道:「爹,不會相信她們說的話的。沒錯,等爹回來,您同他解釋了他就知道是那毒婦要害你。」
「別的事好說,可這回事關顏面。只怕是你爹哪怕是心裡信我,也未必會願意再讓我回府裡去了。」
想到自己還留在府裡沒拿出來的大半財物。
想到那是自己這十幾年來好不容易才積攢下來的,如今一朝全都化為了烏有。
每多想一下,燕姨娘的臉就心疼的扭曲一下:「算是我失策,我是真沒想到她竟然能夠想到這樣陰損的法子。也豁得出去,不管不顧會壞了府裡的名聲,叫你爹對她真正厭惡了,也非要把那樣的屎盆子扣在我身上,直接斷了我的後路。」
宋源:「…」
娘說的沒錯。這事關親爹的顏面,哪怕是莫須有可外頭的人不知道內情……若是換成他自個,別說是個妾,就是正室嫡妻,該舍也就舍了。
皺眉想了半天,宋源忽然眼睛一亮的對燕姨娘說道:「她能這樣信口雌黃的害您,咱們怎麼就不能以牙還牙?不如就說您發現了她同人通女幹,怕被滅口了這才害怕的偷偷出了府。」
「這也不是不成。就是空口白牙的說出去有人能信麼?」燕姨娘眼睛跟著一亮,不過很快就搖了頭。
「我們哪用管別人信不信,只要一樣鬧的滿城風雨的,爹難道不會順勢休了她?」
宋源想到小了自己許多,卻因為是嫡子往後就能夠名正言順繼承至少七成家產的異母弟弟,心裡的妒火再度燃燒起來,紅著眼異想天開的說道:「爹的心可一直都是偏著咱們這頭的。到時候只要能休了那毒婦,還回了你的清白,說不準爹還會把你給扶正了呢。」
「不成,她孃家勢大。」
扶正?
哪怕是那樣的夢燕姨娘自己也做過無數遍。早年甚至還因為男人給自己生的兒子取名叫源,通「元」的意思。也默許兒子喊自己「娘」,而沾沾自喜過許久。
可年紀越大,她就越明白自己不過就是在做夢而已。
嘆了口氣,燕姨娘惋惜的搖頭:「別的也就罷了,事關家族清譽。不說董家不會坐以待斃。就是宋家也不會真容許咱們那麼幹。那怕那是真的,只要查出來事情是從咱們這傳揚出去,越是鬧得滿城風雨,你祖父就越會連你都要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