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後來他大概是察覺到了,就輕易不肯再現身,每次都只幫我把柴草砍好放在只有我們知道的隱蔽處,再把吃食也放下,遠遠的發出動靜告訴我一聲就走了。以至於太久沒再見過他,我都幾乎記不起來他到底長什麼模樣了。」
所以,後來她才沒能認出人來。不然……
再心裡暗暗的嘆息了一聲,趙果兒已經不願意再多回憶上上輩子的悲劇了。
「難怪你從前有時候帶回來的烤肉,我就覺得怎麼味道那麼熟悉?偏,我也沒多想過。」田福娘恍然,然後就是心疼。
心疼那個男人哪怕被拒絕了,還是想著法子的在默默幫她們母女。
「走吧,咱們這就去找找他也好。」
田有根聽的老淚縱橫,有一種自個害了田福娘和趙果兒,叫她們母女平白無故受了那許多罪的負罪感。
拿袖子抹了一把眼淚,他就連著眼前的秘地都沒心思逛了,憂心道:「這山上猛獸多,他住的離村子遠。哪怕是打獵的功夫還行,可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別是不小心受了傷這才沒見人。他以往幫了你們那許多,往後,往後只要他願意,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受傷?
田福娘一想到真有這個可能,頓時臉色大變,也著急起來的說道:「我知道地方,我問過他。他說他打小就同家人住在一個叫老虎嶺的地方,所以小名才叫了阿虎。」
「老虎嶺?他竟住在那裡。」
田有根驚了一下:「那地方還真時常有猛虎出沒,可沒什麼人敢去。他和他家人的膽子也太大了,這山上什麼地方不能住,非得就住在那兒呢?」
說著,田有根心裡越發的覺著十有八九阿虎就是受了傷才沒出現的。也不敢多耽誤,趕忙的把老虎嶺的所在仔細的告訴了雷靖。
四人於是很快又坐上追雲和追風,一路往老虎嶺而去。
「果兒,你可想過,或許那阿虎就是你的生父?」
坐在追雲和追風身上,趙果兒突然聽到雷靖的傳音。她抬頭看過去,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哪怕是修為不夠,但是隻要離得近了,修土還是能夠感應到血親的所在的。等到了老虎嶺你試試?」雷靖這聲音又傳了過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