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德咳了咳,太監總管立馬喊了聲:“國宴開始——”
他竟然這麼縱容南宮景拓,一點也不怪罪南宮景拓的旁若無人,倘若是自己就這樣離開,可能不會這麼容易吧,南宮景昊有些酸澀地想,父皇,你到底是有多偏心。
像這種長期享用著優厚待遇的人總是這樣,一旦自己不是那個最得利的,一旦有人和他一樣也享有著什麼好處,就會擴大自己的失落,覺得自己被拋棄了,從而嫉妒,怨恨,殊不知曾經的他也是受盡萬千寵愛。
宮外馬車內。
明明是挺大的空間,蕭素晴卻覺得自己好似被擠在角落,鼻息間的空氣也好稀薄的樣子,渾身不自在,這破馬車真是中看不中用,坐著真不舒服。
“你在幹嘛?”滄溟葉感覺到她的不自在,也不知為何,有些不明白,這馬車明明坐著很舒服的啊,要是累了,還能躺著睡會兒呢!
“要不要躺下睡會兒?”他問道,很關切的眼神。
“不要。”她想也沒想馬上回答,速度很快。
“那,你靠著我身上,這樣會比較舒服。”某人再次提議,自我感覺提議很好。
“不要。”蕭素晴再次用二字真言回擊。
“……”
不要,偏叫你要。
他強硬地坐過去,靠近蕭素晴,好似要把她逼到角落,小小的一隻,因猛然抬頭,溼漉漉的小鹿般的眼神,看得滄溟葉心中一動,低頭,迅速將嘴唇印在蕭素晴的眼睛上,溫潤的觸感傳來,有些做夢的感覺。
她似乎對他的觸碰越來越不反感了,恩,這很好,看來他要多多親近她才好,滄溟葉暗想。
本以為自己只是會輕輕一碰,然後退離,可能懷裡的溫度太過真實,手裡的觸感太過美好,滄溟葉抱住就沒放開了,而是不斷地壓向自己,緊緊抱著,嘴唇也情不自禁地爬山她的臉頰、嘴唇。
強力控制著自己的力度,有點怕嚇到懷裡的她,但是他知道,她和一般女子不一樣,不然早就喊非禮,或者要求非君不嫁了。
蕭素晴被滄溟葉一連貫的動作是有些驚到,但也只是一會兒,心想,她都被吃了好幾次豆腐了,真是吃虧。
這樣一想,立馬反撲,禮尚往來才是君子。
不管在什麼情況,她都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雙手摟住滄溟葉的腦袋,仔細看著他的臉,面板真好,眼睛有些狹長,睫毛也長,長得真好啊,再往下,唇形真好,滄溟葉詫異地任她赤裸裸地看著自己,就在他愣神時,蕭素晴吻了上去。
滄溟葉一下子懵了,但也只是一瞬,立馬緊緊回抱她,雙手情不自禁地移動,蕭素晴感覺差不多了,用力咬上去,嘴唇破了,流了血,兩人分開後,唇上都有些紅紅的,色澤瑰麗,眼眸還帶著淡淡情迷的味道,十分魅惑。
兩人大眼瞪小眼,嘴唇都有些紅腫,衣衫有一點點的亂,任誰看了都會多些,好一個年少輕狂了得!
“你為何咬我?”某男控訴,雙眸燃燒著怒火。
“那你為何親我?”某女反駁。
“我親自己的未婚妻,有何不可?”某男自動認為她已經是他的了,親親自己的未婚妻有何不可?
“想得真美,我什麼時候答應了?”某女不樂意地哼哼,看到他變臉的樣子,強忍著笑,隨即露出委屈的神色,眼眶紅紅,“你這麼霸道,我不喜歡。還有你剛剛的作為,太輕浮了,誰知道你的話有幾分可信?”
滄溟葉看到她流露出無助的樣子,心一下子軟了,“你放心,我說的話絕對算話。今生唯你一妻,鍾愛一生,決不食言,否則,就……”
他還沒說完,蕭素晴就喊停,“別人都是花海,山崖,湖底定情的,你倒好,在這破馬車上囉囉嗦嗦,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