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到腦子裡的色彩一篇混亂什麼都記住,又什麼都記不住,疼到心中一篇空白,無法分辨那一起湧來的複雜感覺。
“卡米法神在上……”安德烈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然後把增張臉埋進了手掌裡。
“呼……看樣子你終於想好。”索爾鬆了口氣,剛剛他大氣都不敢喘,整個人僵在那裡。
“不,完全沒有想好。”
最早,他是因為索爾的話,把那個神秘的國色天香的主人和零聯絡在了一起。
努力回憶中,找尋這證據,但是一個之前完全沒有多少聯絡的名字和他的猜測聯絡在了一起,頓時纏繞了起來,再也拉不開了。
他有想過或許是別的人,比如莎莎的話語中,那個叫諾恩,可以當作嫌疑人。但是下一刻,別的回憶就立刻把這個條件推翻。
越想越混亂,越混亂就越暴躁。
伊凡·蘭普森也就是先在的凌睿=零=國色天香的主人。
這個答案就像是明晃晃的烙印一樣的在自己勉強晃悠,可偏偏,這個明晃晃的烙印就像是50塊錢買來的假證一樣,拿到哪兒都不被人承認,自己知道是真材實料有什麼用!
他沒有證據,一切都是模糊的猜測。
想到這裡,安德烈就站起來,來回的走動,越走越煩躁,狠狠的跺了一腳,手也往旁邊一捶。
內心的紛亂讓他沒注意到,這回的發洩不自主的用上了鬥氣。
所以剛剛一拳一腳後,報應來了,灼熱的感覺鋪面而來,反覆猛然間置身岩漿。
“啊!!!”很不雅觀一滑,安德烈險險的避開了索爾的攻擊。“索爾·薩蒙斯!你做什麼!”
“安德烈·蘭普森!你好意思說!這裡是我家!!!”
再好脾氣的美人也有動怒的時候,雖然美人一怒是賞心悅目,別有風情,但是這美人的背景可不美了。
安德烈的是風系,單論破壞力的話,當然不如火系。但是,風是什麼?最快速,最擴散,波及範圍最廣的。
風屬性的鬥氣,在主人隨意的釋放下……
如果在空曠地方肯定沒事,可是問題是,先在是在索爾家的客廳裡!
布藝沙發,上面有幾道交錯的劃痕,精緻的花瓶,現在躺在地上碎片狀態,天花板上的魔法燈,有一半蕩了下來,他的客廳裡的書架現在正搖搖欲墜。
周圍的刻著淺淺暗浮雕牆壁,精巧的工藝品小擺設,點綴環境的盆栽花草……都懶得細數了,基本上雙目觸及的物品,輕則劃痕刮痕,重則粉身碎骨。
誰會要求家裡都是抗衝擊的裝潢呢?自然是自己喜歡怎麼來就怎麼弄。索爾本來就是比較精緻愛美享受生活的人,他的客廳當然是自己親自動手精心佈置的。通常越精巧的東西就越脆弱……
看看,現在!
地上還有一個很符合安德烈腳形的並且成龜裂狀擴散的洞,牆上同理可證,還有一隻拳印……
“索……索爾,聽我解釋,解釋。”看清楚周圍慘樣的安德烈,頓時氣勢降到最低。“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我知道零是誰了。”
小心翼翼再挪了一點,索爾的控制力可不是蓋的,剛才他沒有用任何魔法,純粹的是調集火元素在他周圍燒著。
絲毫不傷害周圍已經破敗不宜的環境,還把他烤個夠強。
“恩?”
“你先撤了這個。”
狠狠的瞪了安德烈一眼,索爾撤了壓在安德烈頭頂和周圍的濃烈的火元素。示意他可以公佈答案了。
安德烈猶豫的把自己的猜測一說。
索爾對與伊凡·蘭普森不敢興趣,倒是對自家情人的老闆就是那個零表示驚歎。
“如果你能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