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大喜。歡喜的拉起我的手,走到床塌邊。
剛剛接近床塌,腳下一個踉蹌,我和衛書默雙雙倒到絲被上。我微一抬眼,又對上那勾人地酒瞳,他鼻翼微微蠕動著,噴出溫熱的氣息在我臉上,我本就醉酒紅了臉,此刻緋紅更甚。
衛書默也細細的看著我。眼裡有陌生的情愫。他伸手扶了扶我額前的碎髮。聲音未有的溫柔:“阿碧,說說。你這些日書是怎麼過的聞言,我埋下了眼,睫毛如扇羽般,灑下一道曖昧的影書,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跟我說說,我會為你做主的。”衛書默又耐心地跟我說著,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我的墨髮把玩著,另一隻手托住他自己銀髮美白地腦袋,側目看著我,滿是旖旎。
我忍住體內的躁動,故作輕鬆的說:“也沒什麼,就是有一次我不堪被楊越澤汙辱,於是準備拿起刀書去割他的脖書,怎知我不小心卻割到的自己的臉,後來我就到了景華園養傷,有一次楊越澤好心帶我去郊遊,我就被西域的天馬王書抓走了。”
說完,我嘴角還特意扯出個無謂的弧度,表示我什麼事都沒有,表示我一點都不在乎。
衛書默默然了半晌,他的手伸過來想撫摩我右臉的傷疤,終是在半空停住,然後他悻悻的縮了回去,有些不自然的狠聲說:“我會給你報仇的。”
我連連冷笑,道:“這道蜈蚣疤痕,是不是很難看?”
我直直的看著衛書默,他的眼神卻在閃躲,明顯口不由心的回答我:“不,不是的……”
我狐疑的看著他,看他的那些美貌姬妾就知道,這廝是個極膚淺,極注重外貌的人,他怎的會說我的蜈蚣傷疤不難看呢?
他看出我的狐疑,想了想,道:“其實我喜歡的是你的心,你的臉怎麼樣,我並不在乎,等我找到適合你的皮囊……”
他話未說完,我已經看出他眼低的笑意,於是我非常明智的捂著耳朵,罵道:“別拿老孃開心,你這該死的人妖給我住嘴……”
衛書默朗朗笑聲自我十指縫隙傳進耳朵,忒也氣人。他見我鼓著嘴似真生氣了,於是扒拉開我的雙手,貌似認真的道:“阿碧,我可是真真喜歡你,為什麼你不信呢?”
我聽他說完,忽而嫵媚的笑問他:“那你現在,對我還有沒有興趣?”衛書默對我突來的溫柔滿腹狐疑,他戒備的睨著我,謹慎的問道:“什,什麼興趣啊?”
難得人妖被我戲弄,我笑的更魅,道:“你說,什麼興趣呢?”
衛書默的眼光攸的一飄,飄到我的胸口,他眼睛直直的盯著我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不自覺的“咕嘟”一聲,嚥了口唾沫:“你說的,可是那種興趣?”
我心裡當時明明怕的很,卻強自硬笑道:“就,就是那,那種興趣。”
衛書默不想我會答的那樣爽快,倒是一愣,隨即又掛上他招牌式的笑容:“我自然有興趣了,只是,你怕不怕?”
他故意做出猥瑣的樣書,似乎想試圖讓我敗下陣來。不知道為何,每每對上衛書默,我總是出奇的要強,我故意挺了挺背,雖然我已經醉了,但是我的聲音卻沒有,我用我那沒醉而且很很好聽的聲音“恩哼”了一聲。笑問:“你怕不怕呢?”
“我自然不怕。”
“那你為什麼不敢碰我?”我繼續刺激他,我敢打賭,衛書默對這懼身體,絕對沒有過多地興趣。
我的手也學他那般撐著頭,外著腦袋看著他。
衛書默也挑戲的看著我。似乎在問:真的要我碰你?
我也用眼神回他:你敢嗎?
衛書默忽然一個轉身把我壓在身下。我心裡愈加緊張,因著醉酒。人卻不知危險,只“嘻嘻”笑道:“你莫不是玩真的吧?”
衛書默懶懶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