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寧不停按著,口上不住地同琉璃說著話,手上不停重複著動作,君寧看著被鍍上金色的人,君寧累到胳膊再也抬不起,最後抱著琉璃,終是忍不住抽了聲,“你今天要是不醒,我馬上喝了毒藥來見你!”
君寧的手一直搭在琉璃脈上,突然感到一下跳動,君寧手一僵,低頭看著懷裡的人,面色也不是那般蒼白,可君寧此刻是一點使不上勁,她知道這個時候只要給琉璃再做一次,一次。。。
君寧盼子閃過抹堅定,然後低頭,狠狠咬上琉璃脖子,只要是把人弄醒,如何刺激都一樣。
君寧喝得滿嘴血,再低頭看著琉璃,那廝皺著好看的眉,雖然沒醒,但君寧呼了口氣,想著剛喝了不少血,君寧覺得非常有必要找個地方,他倆誰會先醒還說不準。
荒郊野外的說不準還有毒蟲猛獸什麼的,嘴裡的味道是君寧熟悉不過的,怪不得琉璃說他的血是最好的麻藥,敢情懷裡這人才是貨真價實的藥童子。
君寧到的地方是個孤島,最後君寧在島的盡頭找到所露天的茅草房,推開不知是何年代的木門,君寧看了眼蓋了大半個門的蜘蛛網,一陣惡寒。
小心將琉璃放在自己鋪好的衣服上,然後才檢視維桑給她的那些瓶子,她準備的藥粉早就化為一潭江水。
君寧先是將琉璃衣服扒了,檢查完發現沒有什麼傷口,這才開始生火。
進來時,君寧在屋子裡找到堆滿灰塵的火摺子,開啟吹了下,看著有些弱的火苗,將屋子一角的枯木棍堆好點燃,做完這一切,君寧將包裡的衣服架好放在火堆上,然後拿出一小瓶,緩步繞著牆角,慢慢撒了一圈,進門時那麼大的蜘蛛網,那是要有多大的蜘蛛?君寧不敢掉以輕心,腿多的動物她都。。。不適應。
以防萬一,君寧將琉璃周圍撒好藥粉,做完這一切君寧拿著破成一半的黑鍋,跑到江邊,時間緊迫,她現在身體有些發酸了,她自己配的藥也只是拖延了時間。
君寧先是跑到船上,除了一堆乾草就是個酒葫蘆,君寧拿起嗅了嗅,盼子露出喜色,果然沒錯,這小島應該是供不能及時回家的漁夫用的,船上的乾草都是防毒蟲的,君寧攤開衣服,將乾草都帶上,又將葫蘆盛滿水掛在脖子上,回去途中君寧從老樹上刮出樹脂,這才端著半口鍋跑了回去。
回去君寧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琉璃身體,她把能用上的藥都放在一邊,都撒進琉璃嘴裡,這才將樹脂乾草混著水煮了,然後撒在門口,君寧撿起殘渣,突的眼前忽然一花。
怎麼這個點發作了?君寧又塞了個藥丸,勉強鋪好已是體力不支,君寧倒在床邊,一手握著琉璃,這才閉上眼。
作者有話要說:
☆、梁山伯和祝英臺
君寧是仰躺在床邊睜開眼的,透過頭頂那片破洞,君寧看到的是繁星漫天,身上潮溼一片,火堆也滅了,君寧看著發著熒光的幾個圓點,愣了半天,她是犯了什麼啊,怎麼淨招這些怪物?
第一次碰到那隻,到現在都沒人能清楚告訴她那是個什麼,君寧看著面前這隻,說蜘蛛有點對不起那條蛇尾巴吧?說是蛇可那麼多毛茸茸的腳算什麼?
君寧看著面前那隻,只在君寧鋪的乾草外動著,似是忌憚不敢過來,君寧嗅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帶著腐蝕味道,暼了眼那怪物長長的尾巴,估計是在門口那吃了君寧的虧。
君寧小心捏著針,打量著那隻怪物,思考著從哪下手。
身後突然傳來咳嗽聲,君寧以為是琉璃醒了,回頭去看卻見琉璃嘴角帶著殷紅,君寧去摸琉璃脈搏,卻是混亂沒有規律跳著,再不就突然沒了動靜。
君寧心裡著急,只想著自己學的那些,扒開琉璃衣服,胡亂紮了幾個穴位,哪知琉璃卻一口血噴了出來,濺了君寧一臉,身後有些躁動,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