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開啟看時,卻是一層又一層布和油紙棉花什麼的,君寧沒開啟到最後。
“雖然很大,但裡邊包了一層又一層的亂七八糟東西,估計很珍貴,你看看。”君寧舉到花隱面前,然後撞了下花隱的身子,“別愣著啊,我胳膊都累了。”
花隱瞟了君寧一眼,然後一手接過,一手慢慢開啟,君寧忍不住睜大了眼,能讓鳳九傷成那樣帶回來,還第一句就是給花隱,一路沒怎麼扶馬,都用來拽著這個了,所以,君寧很好奇,真的很好奇。
最後一層包著塊紅色的稠緞,然後躺著一塊細細長長的木,木是好木,這是必須的,只是為何要刻上字,為何是快牌匾?
君寧瞅著那四個飄逸的大字,花氏子葉,咬著唇沉默看著花隱目裡或痛惜或憐愛,或嘲諷或無奈的亂七八糟情緒,君寧忍不住乾笑著,“東西送來了,我走了。”
花隱只看著手裡的木牌,君寧退到門口時,花隱依舊半句話也沒有,不由微微一嘆,嘖,這鳳九也真是能挑,個個都不是好收服的,還一個比一個有歷史,這是純心找氣呢還是覺得這樣有挑戰有難度的才夠意思?果然屬性是M的。
鳳九傷不重,但是,醒得慢。
君寧就抱著書坐在鳳九屋裡看,維桑的房間和鳳九的近,所以,藉此也能向學霸請教,維桑就是先天的神童,後天的學霸,論打許是不及花隱,論醫可是比玉郎還要好,這是玉郎承認過的,論蠱毒甩君寧幾條街,為什麼不提琉璃呢?
君寧只想哭,她去找維桑的第一天,維桑很委婉轉告她,他會的琉璃也會,他一知半解的琉璃必是知道的,甚至他聞所未聞的也可以找琉璃問下。。。。。。
君寧哭了,不是她不問,而是琉璃就是怪人,她如此反常開始看書,琉璃一定是先反問再嘲諷,最後安慰加甜果子,然後沒等兩天,就能從君寧的問題中發現點什麼,就算琉璃查了,她也是防不勝防。
“阿寧是說毒蟻蠱?”維桑看著君寧圈出的問題,有些訝然,“這蠱我只聽說過,不過據說這世上還剩最後一隻。”
最後一隻?君寧皺眉,她該不是中獎了吧?她把書翻爛了,才在夾縫中撥出這麼幾句,且描述症狀和她身上的狀況相似,君寧見描述少,以為好解,哪知竟然是。。。論述不詳。
“最後一隻?難道是因為它很邪惡?”
“差不多是那樣,百年前被一位僧人用火燒了,後來世上就沒怎麼流傳過這種蠱。”
“哦。。。你怎麼知道是最後一隻的?”
“師父曾經提過,但也不多。”維桑看著君寧,“阿寧對這個,似乎要感興趣?”
“也不是,我只是覺得,我。。。”君寧咬牙,“其實我想多學點,萬一哪天琉璃鬧彆扭了,我離家出走了還能有個防身什麼的,或者哪天被他那張毒嘴嘲笑了,還能說幾句唬唬他。”
維桑一怔,片刻笑起來,君寧看著維桑不加掩飾的笑,有些懊惱,“笑什麼?嘲笑我麼?”
“怎麼會,阿寧怎麼有這種奇怪的想法。”維桑止住笑,眉梢帶著柔和看著君寧。
“你怎知不會,家庭不和,夫妻那些事,還有說不定哪天他就煩了。”
“他已經向天下人都宣告了同你成親的事,必是真心對你,”維桑偏頭似是在想什麼,卻又很快轉向君寧,笑了下,“他很少飲酒。”
“少?”君寧低頭細細回想了下,然後又疑惑看著維桑,“這個沒怎麼注意,但以前一起喝過一次。。”
那次本來是要灌醉琉璃,結果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狽,那天的酒。。。君寧偶爾也試著回憶,但只覺得那是人生中醉得最厲害一次,應該都是被自己喝掉的?
”難道他不能喝?“君寧想起成親那天琉璃說喝了一點,身上酒氣也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