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亓走到一邊的樹旁,“和你一道來的。”
木狼心中詫異,面上不動聲色看著元亓探身觀察著樹上的刀痕,不由也看著一邊的樹上,”這邊也有,元老闆。”
“有就對了,”說著朝著木狼走來,“跟著走就是了。”
漸漸的,林子多了一股腥氣,元亓不適的皺著眉,看著月下的林子,慘白的月光,滿地的紅色,猶如修羅地獄,以及漸漸匯成一條條細溪的血水,源頭處的立著一道黑影,略顯僵硬。
“這是什麼?”元亓看著地上的野獸,嘴邊還沾著一塊布料,已經被血津的看不出顏色。
“我也想知道,你不是博文麼,你倒是說說看。”
這時,木狼也趕了過來,乍見這麼血腥的場面也是愣著了。
“你看這野獸身上又是飛刀,又是銀針暗箭的,嘖,當時場面定是十分激烈的啊!”
“花公子,”木狼忍不住皺著眉頭,“關乎人命,怎可胡言兒戲。”
花隱似沒聽見一樣,繼續說道,“公主慣用飛刀,可這刀僅僅刺得淺些,而且都不是致命的創傷,刀傷血跡不深,應是後來補上的,這。。。東西的致命之傷應該是這背上的刀傷,嘖嘖,估計殺紅了眼,這十幾刀吶,應該是近身搏鬥,要不就是內力十分深厚的,不過,這東西誰殺的還不能清楚,看這場面,應該。。。。”
“是君公子。”木狼看著深入體內的口箭,撿起不遠處的沾著血水的竹哨,看著上邊深深的牙印,木狼鎖著眉頭。
“也可能不是,”沉默許久的元亓突然開口,突地拔起野獸頭顱上的匕首,鮮血如注,元亓避開後從懷裡掏出塊布,慢慢把上面血跡擦乾淨。
“元老闆,這是?”木狼看著元亓的舉動,甚為疑惑。
“好刀當然要收起來。”
“也就你會喜歡收集這些。”花隱斜斜眯了元亓一眼,意味深長一笑。
“他呢?”
“哦,他啊,我一看見這場景,饒是我是男子,也驚了幾分,被這場面震懾著了,後來你們就來了。”
元亓收起匕首,涼涼看著花隱,轉身朝著一邊走去,木狼道了聲小心,也隨著元亓離開。
花隱又站了會兒,看著地上的野獸,慢慢啟口,“這下可瞞不住了,琉璃。”
君寧醒來時,周遭一片黑暗,看著頭頂小小的光亮,先是喊了一句公主,君寧聽著四五聲迴音,不由感嘆一句,好黑好深。
沒聽見回答,君寧摸索著起身,本想用火摺子,可一想到不安全也就放棄了,胸口隱隱發著光,君寧掏了掏,是個圓圓的珠子,發著熒熒藍光,周圍稍稍亮了些,是那隻野獸肚子裡的,內丹?不應該啊,這是魔獸世界?
君寧來這麼久,除了妙衣說的兩個太陽,沒什麼神神叨叨的事啊,不過自己都能借屍還魂,就沒什麼解釋不通了。
突地背後有一股細風吹來,君寧舉著珠子轉身,遠處走道黑漆漆的,有風就說明這地洞外邊想通的,難道這洞裡還有別的什麼?
君寧不是沒想過的,一般出現那麼兇殘的野獸,照理來說都是在守護著什麼,難道自己歪打正著掉進來了?
君寧再次看著頭頂,“公主!你在麼?”
想著第一次從這個世界醒來,自己也是這般境遇,不由哀哀嘆了聲,看著遠處無限延長的黑暗,又難道這就是自己的人生?既然都拼到這地步,不如干乾脆脆就這般去了。
妙衣看著黑黑的無底洞,“君子諾,你的命是我的!你一定要等著我回來!”
不知這麼跑了多久,除了樹就是樹,不管怎麼跑就是回不到原來的地方。妙衣跪倒在地上,看著周圍的樹,捂著臉哭了起來,斷斷續續的哭聲混著幾聲低語,“對不起。。。。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