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風谷也和張世平聊過一些中土的風俗人物,其中就有關於倀人的那一項,張世平至今記憶猶新。
所謂的倀人,指的便是祭祀供養山主神獸的人類,他們大都會仗著對自己同類的瞭解為山主們提供不小的幫助。而且戰鬥時兇狠莫名,每每都有不錯的戰果。
而中土氏族對於這等人物一向是深恨之,畢竟不管什麼時候,叛徒總是比敵人更來的可惡。
不過就算是特意避免了天雷直接打向太昊氏的族人,但光憑天雷的餘波就足以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了。不管怎麼說,以劇毒武器襲擊張世平一行人這一口氣總是要出的。
而第二波襲向一行人的梭鏢在反應過來的眾人手裡,也一一被擊落下來,掉入水中。
看到張世平天雷在林中造成的動靜,風晟一行人紛紛對張世平怒目而視。其中年紀最小的風泉,直接就紅著眼睛打過來了。
“呱噪!”
隨手一甩,風泉便被張世平以一道罡氣甩開,將將落到蛫龜甲的邊緣。看著其他人一個個要上來拼命的模樣,張世平腳下一跺,便讓蛫靠岸。
“放心,沒死人!”
解釋了一句,張世平便抱手不再言語。而月暈則抱著張新謹慎的看著對面,生怕兩邊直接就打起來了。
離岸還有丈許,風晟、風泉便直接跳上岸去,兩人在樹林中幾個竄越,不一會兒就傳來一聲歡呼。
“都沒有事情,只是受了些傷!”
聽到風泉的話,風谷這邊的人徹底鬆了一口氣。一方面是慶幸族人無事,另一方面則是慶幸不用和張世平放對了。
加上這次,張世平一共在風谷他們面前出手三次,每次都有不一樣的手段。若不是張世平的氣息並沒有傳說中大巫那般非人之感,這群人早就把張世平當做大巫來看了。
見到誤會解除,張世平故作惱怒的一哼。這件事兩邊都有責任,張世平一行人也確實不應該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坐著太昊氏的死對頭就跑到他們祖地來。
不過打也打了,再說對錯也遲了。錯的肯定不是強者,這是世上通用的規則。若是這個時候不把事情的基調定下來,接下來肯定還有不少麻煩,所以張世平乾脆以一副強硬的姿態面對著他們。
比起收服蛫時寂滅之氣的詭秘,眼下召喚出來的天雷更讓一群人感到敬畏。同時天雷撕裂大地留下的傷口,也更讓人清晰的感受到張世平的強大。
見張世平面有不愉,風谷心中頓時‘咕隆’一聲落地。剛剛心急於族人的安危沒來得及多想,眼下安定下來,才想起這件事多麼頭疼。
對於這件事,在風谷看來張世平沒有錯,就算是出錯,也是自己這邊忘記了說。而不論是誰,平白無故的就被偷襲一遭,肯定沒什麼好心情。
一路下來幾人對張世平也有了大概的瞭解,既然剛剛沒有下死手,現在肯定就是將偷襲的事情揭過了。
但眾人一路辛苦將三人從中土請來,任務為的是什麼可沒有忘記。眼下張世平明顯有些惱怒,只是暗壓著而已。
若是他阻撓月暈給烈山部治療,自己萬里白跑是小事,烈山部最後的希望斷絕才是大事啊。
幾人之中就算是心思最為靈動的風晟,平日裡也是戰鬥多餘言語,猛然遇到這種情況,當真急的是抓耳撓腮啊。
“我們曾經暗地裡說過,張世平你應該是天齊、天乙兩部的後人,今天一看,更加確定了啊!”
從剛剛開始方興就一直呆在天雷打擊的洞穴,半響才開口說道。
“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張世平詫異的問道。初一到這個世上,月暈就給張世平安排了箇中土來的祭巫身份,如今又被當做曾經燧人氏的後人,張世平當真有些哭笑不得。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