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哭了。
原來他是早有預謀。
閻燁唯,你該死!
你除了會利用爸爸威脅我,還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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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燁唯走後,於雨晴顫抖著手,用手機撥打遠在國外的電話,竟是號碼已過期。
一定是閻燁唯切斷了她與爸爸之間的聯絡!
她一個人抱著資料,蹲在地上哭了半天。
阿姨輕手輕腳進來,把於雨晴扶到沙發上,給她處理手掌上的傷口。
這是閻燁唯離開前囑咐她的。
看於雨晴對閻燁唯恨之入骨的樣子,她替閻燁唯打抱不平。
“雨晴小姐,你差點斷送閻少的前程,他不怨你,已是最大的容忍。”
她是閻燁唯的人,當然不會理解她的難受與痛苦。
阿姨見她不信,嘆了口氣。
“跟了閻少這麼久,你一定不知道他是在什麼樣的家族裡長大吧?”
“……”於雨晴抬起淚眸,反正他就一個萬惡不赦的資本家!
阿姨將自己所知道的告訴她。
在兩百多年以前,首城只是一片人煙稀少的荒島,閻家是逃荒到了這個地方。
在閻家祖祖輩輩的努力下,發展了遠洋航運業,開發商機,帶動經濟,他們便把這座荒島改名為“首城”。閻家,自然而然成了首城的鉅富,這裡的一切就成了閻家的專屬權。
首城最高“首長”位置一直是屬於閻家的,這個專屬權從來都沒有變過!
阿姨把地圖拿來,攤開在於雨晴面前。
“你看看,首城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的版塊!”
“首城就是一個“小國”,能成為首長的人,就是站在最頂尖的人!你就能主宰這裡的一切。”
於雨晴詫異抬眸,不可置信,她像是在聽一個天方夜譚的故事。
“閻家公館這座城堡,就是首城最高權譽的象徵!不知有多少人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想取而代之的人大有人在。”
阿姨把地圖捲起來。
就在十五年前,老先生要將位子傳給閻少爸爸閻天帆的時候,他卻在一次帶著閻小姐與閻燁唯外出旅遊時,意外死亡,接任的事此擱置了下來。
閻少的大叔大伯,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
大伯閻天坤做事猛撞,小叔閻天霖為人陰險狡詐,視利益為一切。
老先生一直疼愛第二個兒子閻天帆,所以他一直沒另改接任人。
閻天帆死的時候,閻小姐不知有多傷心。
她懷疑是被人害死,可是,她暗查很久,也查不出一絲眉目。
老先生認為閻天帆的死與閻小姐有關,便把所有悲痛與怨恨都算在閻小姐的頭上。
狠心地連閻天帆的葬禮都不給閻小姐參加,任她怎麼哭怎麼求,都沒有用。
“你不是個好爺爺,你是壞人!是壞人!”
年少的閻燁唯當著眾人的面,護在閻小姐跟前,大聲地頂撞老先生。
老先生當時氣得臉色陰沉,怒摑了他一巴掌。
小小的閻燁唯被這記耳光打倒在地上,他小身子掙扎地爬起來,昂挺地站著。
“你就是壞人。”
“把他拉下去。”老先生氣得怒吼,命保鏢把他鎖了起來,兩天沒給閻燁唯吃飯。
這是閻天帆死去,閻燁唯第一次流淚了。
於雨晴聽到這裡,只覺得渾身冰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裡隱隱有一絲難受。
她不敢相信,閻燁唯竟會有這樣的童年!
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