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忍足君你又換約會的物件了,明明上一次說分手以後,你會考慮和我約會的。”
“……”忍足侑士當時的表情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大概是那種和妻子出門,卻遇到曖昧的物件十分尷尬,想要辯解,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辯解的表情。
“抱歉,你要和忍足君約會的話,只能排在我的後面了,下一次要提前的預約哦。”我用平靜而淡然的表情回應了那個女生的挑釁,這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並不算什麼,和龍雅交往的時候,他身邊女孩子的語言要更加的偏激。
我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雖然忍足嘴上沒有說,但是我卻看得出他十分的在意,不過那天的事情在之後的時間,我們都沒有提起過。
在我要離開日本之前,他陪我去了京都一座有名的神社,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他為穿著巫女服裝的我拍照時候,認真而虔誠的目光,還有我送他鈴鐺手鍊時候,他露出的幸福表情。
一切都應該到此為止,我和他會隨著我離開的不再有任何交集,但是我離開日本那天,爸爸告訴我他想要再婚,物件是橘子的主治醫生,也就是忍足侑士的小姨。
“你喜歡她嗎?”我這樣問爸爸,口中的她自然是指忍足侑士的小姨,爸爸笑著回答,“沒有想到小橙竟然會問我這樣的問題,我最愛的是你的媽媽,只是我和她都需要一個家庭。”
與感情沒有關係,只是她與父親都需要一個完成整的家庭,所以決定要在一起。
因為父親和和雅阿姨的再婚,我和忍足侑士再一次被聯絡到了一起,他成為了我和橘子的表哥,自然也就知道我要離開的訊息。
在我準備出發去機場前,又一次見到他,他在父親與和雅阿姨的驚訝神色中握著我的手腕,低聲說:“幾分鐘就好,我們稍微談一下吧。”
他聲音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懇求,我點了點頭,那天陪我去機場的人變成了忍足侑士。
“抱歉,我以前的方式稍微有些不對,總覺得接觸的人多了,最終一定會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他聲音有些發澀,似乎十分的難過。
“為什麼要道歉,這樣的方式並沒有什麼不好。”我笑了笑,每個人都尋找自己幸福的方式,就算是方法是錯的,他也不需要和我道歉。
“如果我變得不一樣了……”
“為什麼要變呢?”我疑惑的問。
“因為我想要在這裡等著你。”他這樣回答我。
當初龍雅沒有挽留我,如今他也沒有挽留我,但是龍雅沒有說出的等我,他卻說出來。
“如果想要等我,就別改變了,這樣就好。”因為我和交往一年的龍雅都無法留在原地等我,只是這樣短暫的相遇,我不覺得這個少年有等我的義務。
“我知道了,這是我的新聯絡方式,”他將一個紙條放入我的手,低聲問,“你有空聯絡我就好,我不會錯過你的電話和簡訊。”
“恩。”
那次離開日本以後,我獨自在外旅行,在一個月後,爸爸告訴我橘子想要獨自去東京生活,他已經同意,並將我給他的銀行卡交給了橘子,讓她用來買研究機器的零件,因為忍足侑士也在東京,而且說會照顧橘子,所以父親讓我不要擔心。
忍足選擇留在橘子的身邊,這樣以橘子的近況為理由,他就有了和我聯絡的理由,簡直是作繭自縛一般。
獨自在外旅行了兩年,我漸漸的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特地拍一張照片郵寄給他,雖然不能見面,但是他確實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漸漸的他成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小侑’。
“啊,又準備給男朋友郵寄照片了嗎,真是浪漫啊,這種讓彼此相連的方式。”
“相連的方式?”我詫異地看向西蕾,似乎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用這樣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