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弟~~~~~~~”

“也？？”綺羅抓住這句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瞳孔縮成針尖大小，“21世紀做你的徒弟？”

“唉~~~~~~~~~”老狐狸干支終於嘆了口氣，“這都被你聽出來了？我還以為能瞞過你呢。”

“——你的意思是？”

我現代的師父人品很好

“你的意思是？”綺羅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是啊，你在現代的師父也是我啦。”狐狸爪子指著自己的鼻子尖兒，大咧咧地。

“怎麼可能？我現代的師父人品很好的，他扶老攜幼，樂於助人，樂善好施，大方極了……”綺羅一揮手，斷然否認。

“……”狐狸臉青了，“你這是說我老人家人品不好？不願意扶老攜幼，不樂於助人，小氣吧啦？”

“這個……你不是人啊，你是狐狸，談不上人品好不好啊~~~我的師父白眉道人可是正經八百的人誒~~~~他有一個鼻子兩個鼻孔……”

“你少給我嚼舌根子。”狐狸終於不吃她這一套了，“我且問你，你是不是六歲那年被趕出了孤兒院，在大街上被狗追著咬，只能躲在橋底下睡覺結果半夜解手被長頭髮水鬼纏住，差點兒命喪黃泉，虧得有人仙風道骨，神威凜凜，風行水上，把你個差點沉到底的秤砣給托起來放在一朵蓮花上？”

“額，是……”

“你是不是當時驚訝得屁滾尿流，趕緊磕頭如搗蒜，非要拜師父，那仙風道骨的得道之人原本不想理你，你非拿著半個沒吃完的肉包子要塞給他做拜師禮？”

“我說您不用說的那麼難聽吧，那肉包子是我好不容易從包子鋪偷來的，為此差點捱了一頓打，我當時是很有誠意地要拜師！”

“那的確，你實在太有誠意了，那包子都餿了！”

“餿了？不會吧，我記得還蠻香的——關鍵是……關鍵是你怎麼都知道啊！”

“我不是都說了嗎！”狐狸爪子狠狠地打在綺羅頭上，好痛！

“你說什麼啊？你說你就是我師父白眉道人，我不信啊！你一定是偷偷用什麼鏡子照出了我朱雀當年拜師父的始末，然後來這兒騙我！”

“我靠！就沒見你這麼忘恩負義的！你再不承認我就把你的糗事都抖出來啦！”

綺羅的糗事

“什麼糗事？你別胡編亂造啊！”

“比如說——你七歲那年看上了鎮上爆米花的大叔，你還跟為師說要嫁給那大叔，因為那樣就天天有爆米花吃啦，你個沒出息的小樣兒！”

“……不會吧，這你都知道？”

“後來結果新來了一個烤紅薯的大伯，你立刻毫不留情地拋棄了爆米花大叔，又和為師說你要嫁給烤紅薯的大伯，天天吃紅薯！”

“……你該真不會是我師父吧……”

“還不承認？！你十二歲那年跟我說你練功受傷出血了，騙了我十五塊去買金創藥，結果你根本沒買，拿去吃新疆人烤的羊肉串了，結果你回來的時候褲子都髒啦，滿街的人都看著你的屁股！”

“我KAO！！！這麼丟臉的事兒你怎麼還記得啊，行了行了，我承認你就是我師父白眉道人了，可是你不是掛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老狐狸嘆了口氣：“我有什麼辦法，誰叫那傢伙拜託我一定要讓你轉世來這一個空間呢？”

“誰——”綺羅的話語哽住了，“是師父……玄武師父？”

“那不是他是誰？”老狐狸眼光有一剎那暗淡了，“其實我真不應該幫他這個忙，不過他承諾等到他破冰而出就陪我醉笑同飲三萬場，我就答應了……只不過是十年的時間嘛！對於我老人家來說簡直就是放個屁那麼長的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