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騷貨,你不是喜歡我的棒棒插進你的屁眼嗎?!」
「操,我是喜歡,你個傻逼!」
我站在那裡幾乎暈倒,面對如此場景我震驚得說不出一句話。朱麗,我為之
千方百計呵護的老婆,從來不跟我玩肛茭,卻竟然願意跟一個陌生男人亂搞,並
且好像還喜歡得不得了。我更願意床上操屁眼的人是我而不是那個男人。我就這
樣站著,眼睜睜看著那個傻逼撞擊著老婆的渾圓屁股,臀波|乳浪,其間夾雜著老
婆嘶吼「再來,再來」的聲音……
我的眼裡充滿了淚水,靜靜地呆立著,像被膠水粘住般——既不願看,又動
彈不得。這個男人拽著朱麗的頭髮往後拖,一邊是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抽送,一邊
是老婆一遍又一遍飢渴的欲求。
陌生男人右手探過老婆身側緊緊揉捏著她的酥胸,指間擠壓著黑色的|乳頭,
非常用力,老婆哭叫著,似乎很喜歡被捏痛的感覺。我們從來沒有這樣搞過,一
直就是模式化的Zuo愛Zuo愛,我從沒有搞痛過她也弄不清她為什麼現在對痛那麼有
感覺。
「就這樣,傻逼,就這樣Cao我,我老公幹不了的活你卻乾得很棒,Cao狠點,
狠命地Cao我,我喜歡你Cao我的逼!」
他拉扯著老婆的頭髮,搓揉著她的Ru房。如此大力,可|乳頭依然挺立著。我
實在不願意激動起來,竭力抑止著想加入這場瘋狂的戰鬥。
我聽見那男人說要射了,幾乎同時,他也抽出他的雞芭,朱麗快速地轉過身
來,張開嘴含住了男人的噁心雞芭,要知道,這嘴我可是吻了8年啊,如果算上
大學,那就有10年了。
當老婆舔著那雞芭上滑落的Jing液時,我幾乎想吐。舔完後,那男人還用雞芭
敲打著朱麗的臉頰,老婆竟然不覺得噁心,一隻手按住雞芭在臉上滾動著,一隻
手沾著Jing液在Ru房上塗抹著。那傻逼男人還強迫老婆深含住雞芭,一直深到喉嚨
底部。我搞不懂,朱麗怎麼會不願意跟我玩這些?
「嗯,舔得很好,騷貨,舔這根插過你屁眼的雞芭,舔啊!」
我想衝進去殺了那男人,他怎麼能稱我老婆是「騷貨」啊?朱麗怎麼會喜歡
「騷貨」的叫法呢?
朱麗舔完雞芭後,我還愣在那裡,這時,男人抬著老婆的臉,湊進了親著老
婆性感的嘴唇,把舌頭深深地攪了進去,手還在不斷全身到處遊走,那樣子,好
()
像初戀情人似的如膠似漆。
我艱難地轉過身,走到客廳,雙手抱頭癱軟地坐在沙發上,淚水無聲地滑落
下來,剛才的場景又浮現在眼前。我想不通,想不通朱麗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
為什麼會?怎麼會?我是那麼疼她,愛她;每次Zuo愛,她也都有高潮啊?
Zuo愛時,老婆從來沒有給過我暗示:她需要更多、更激烈的交合。到底是什
麼導致了這一切?
我想他們應該出來了吧,但沒有任何動靜。我真的不想看他們現在幹什麼,
但控制不住還是蹩回到臥室門前。當我湊進房門,看到那男人架起老婆圓潤的大
腿狠命地Cao著她的騷逼,我知道,這姿勢是我們曾經最喜歡的一種,喜歡了幾乎
10年了。我真的不敢相信,房間裡充斥著髒話的那些喃喃低語,竟然是從朱麗
嘴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