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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最大的酒樓紫竹軒內,幾個人正在高談闊論那天月府府主伊思寒幾日前如何輕易擺平江湖上左銘山莊與玉劍山莊的紛爭,談論的話語飄到了紫竹軒最角落的一處雅間內。
“思寒,這次你又出名嘍。”一名俊逸儒雅的少年,身穿藏青色衣衫,黑亮的鳳目中閃著一絲促狹,可其中的銳利卻讓人無法忽視。
“柳翰,別說了,我都被我哥罵死了。”想起自己的哥哥,伊思寒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哦?怎麼說?”當今太子,年僅十四歲的太子司柳翰好奇地問到,想到伊思寒的親哥哥,司柳翰舉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
注意到對面那人的微頓,伊思寒裝作沒看見,有些委屈地開口:“其實哪裡是我要管的,我那時不是被我哥仍到陰山修行麼?剛從山上下來,正餓得慌,玉劍山莊的長公子馮愷正好娶親,我就想去蹭頓飯吃,可誰想那新娘子原本是左銘山莊二兒子左邱宏的未婚妻。左邱宏哪裡允許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搶走,那天帶著幾百人到玉劍山莊搶親,我那天餓得已經千心貼後心了,所以就不小心管了下閒事...” 想起那天的事,伊思寒就氣悶,他也就是在兩邊人馬動手的時候,出面制止了一下,然後想了個法子擺平了這件事,卻暴露了身份,被玉劍山莊強行留了兩日,誤了回去見哥哥的時間,被罰不說還被哥哥罵了一頓,真是得不償失。
“七皇叔對我們幾個一向嚴厲,更何況他還是你的親哥哥,不罰你才怪。”司柳翰對於伊思寒的遭遇一點都不同情。
其實世人皆知伊思寒與太子交好,卻不知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伊思寒與太子卻是叔侄的關係。當今七皇子司寒月就是伊思寒同母異父的親哥哥,而伊思寒不僅是天月府的府主,更是江湖第一魔教血毒教的教主。只不過除了一些人之外,天下人只知道伊思寒府主的身份。至於他為何會是七皇子的親弟弟,那就是堰國皇室中不能外洩的機密了。
“哎...不是那時候身上一個銅板都沒有麼,不然我也不會去混飯吃啊。早知道我寧願多走段路隨便到誰家討個饅頭,也不去吃什麼喜酒了。” 想到那日哥哥有些冰冷的眼神,伊思寒悔得腸子都青了。
“呵呵...”看著有氣無力地躺在軟塌上的人,司柳翰笑出聲來。他們幾人經常被皇叔仍到某座山上,然後讓他們獨自在那裡呆幾天,並且要在規定的時辰趕回皇宮。在山上不僅要完成皇叔交待好的修行,衣食住行都要自己解決。只不過這次思寒比較歹命,是睡著的時候被丟到山上的,所以身無分文,上了山不到時候是絕對不能下山的。陰山是座荒山,也難怪伊思寒餓得慌了。
“好了,你也別惱了。反正皇叔不會真的生你的氣,而且不是已經罰了你了麼?你幹嘛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司柳翰覺得自己笑夠了,安慰起異常沮喪的夥伴。
“柳翰…我哥身子不好,我不想再讓他因為我的事操心或生氣。而且…”想到那天的親眼見到的事情,伊思寒臉色沈了下來。
“怎麼了?”司柳翰很少見到這人的這種表情,所以也嚴肅起來。
“那天我回來的時候...我哥發病了...”說這句話的時候,眾人眼中有些調皮精怪的伊思寒露出傷心和懊悔的神色。他只知道哥哥的身體不好,卻不知道會那麼痛苦。
“那不關你的事,皇叔的身體一直是那樣的。”司柳翰說出皇家人皆知的事情。
“....柳翰...你怪我哥麼?”原本躺著的伊思寒突然坐起來,慎重地問著對面那人他一直想問的話。
“思寒...皇叔的事,你覺得我能有什麼其他的想法麼?”司翰柳知道這人問的是何意,但他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看著有些擔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