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不用擔心,歐陽鋒已經與本教主達成了協議。”鍾天正制止了躍躍欲試的羌族戰士,笑著道:“拓跋小姐,難道你連本教主都信不過嗎?既然如此,我們離開就是!”
“教主且慢!”拓跋英子知道是自己有些孟浪,於是解釋道:“不是我們不相信教主,而是之前歐陽鋒還是五毒教的教主,我們不能不將其當成是敵人,最近幾日,我們又有許多人失蹤,懷疑是五毒教所為。”
“老夫對於那個什麼傀儡教主完全不感興趣。”歐陽鋒不屑的撇了撇嘴,那段時間裡,他雖然瘋癲,但是卻非常的明白,他完全被利用了而已,笑道:“現在老夫是自由自在,對你們與五毒教的恩怨,不感興趣。”
“歐陽前輩,以前練功被人暗算,走火入魔。”鍾天正笑著解釋道:“如今本教主助歐陽前輩打通經脈,如今意識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不會再被五毒教利用,大家請放心吧!”
人的名樹的影!鍾天正看著那些依然保持畏畏縮縮模樣的羌族戰士,心中也是不由感慨,一個名字就能將其嚇得如此失態,看來他也需要將自己的名聲樹立起來,不然毫無威儀可言。
“教主!我爺……族長想要找你談談!”拓跋英子眼神閃躲的看了鍾天正一眼,解釋道:“李莫愁、陸無雙、洪凌波都在族長那裡等候教主,是關於羌族與你們明軍相處的問題。”
鍾天正了頭,終於要到正題了,之前苗人與明軍的衝突,無非是修路開山的問題,而羌族與苗族之間的矛盾卻是由來已久。羌族想要借明軍的實力,打壓苗人,可是鍾天正並沒有上這個當,僅僅是數人前來觀察,而且還順道解決了羌族重大的危機,即便是羌族族長也不得不有所表示。
一群羌族戰士眾星拱月一般的護送著鍾天正,讓歐陽鋒也是頗為詫異,在他看來,鍾天正或許真的有不小的勢力,不然不可能羌族人如此禮遇,他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之前的約定。
“恭迎教主!老朽已經恭候多時了。”羌族族長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者,可一雙眼睛神采奕奕,一也不像是年老之人該有的,笑著道:“久聞教主神功蓋世,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族長客氣了。”鍾天正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李莫愁,隱晦的使了個眼色,笑道:“您老才是寶刀未老。”
幾人寒暄了一下,鍾天正與老族長分賓主落座,雙方都是各有心思,卻誰也沒有主動挑明。鍾天正是秉承不見兔子不撒鷹,無論老族長如何舌綻蓮花,也沒有說起要傾明教之力去覆滅五毒教。
“辛虧教主提醒,讓我找出了族內叛徒。”老族長見鍾天正油鹽不進,也是頗為無奈,如今羌族正在被五毒教步步緊逼,再無退路,大聲吩咐道:“將那幾個叛徒壓上來,讓教主處置。”
“族長客氣了。”鍾天正淡淡一笑道:“既然是叛徒,殺了就是,何必如此興師動眾?”
老族長滿是褶子的臉上,不由跳動了幾下,他沒想到鍾天正如此輕描淡寫,他倒是也想要那麼處置,可是裡面還有他的兒子,他最傷心的是,自己的兒子會勾結外人。老族長的長子,也就是拓跋英子的父親,就是被其所害,讓他真是傷心欲絕,可偏偏對方又是他最後的兒子,實在是於心不忍。
“教主說的是。”老族長略帶顫音的道:“可是他們也是有些作用的,至少知道一些背後的秘密。”
羌族叛徒很快被壓了上來,一個個五花大綁,總共有一十三人,這也是首犯,其他人不是被殺,就是被捕,還沒有資格被押送到這裡。鍾天正眼睛一掃,發現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到過刑罰,毫無所動。
“拓跋雄!你說,為何背叛族人,與五毒教勾結!”老族長見鍾天正事不關己的模樣,不由對著下面一人,大聲的罵道:“你這個畜生,連你的兄長都害,若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