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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空氣中一點一點的流逝,氧氣稀薄的讓人不敢喘上哪怕是一點點的氣。
本就已經冷的猶如萬年寒冰的人,此時已經不能用寒冷來形容了,他陰沉的眸子注視著那雙倔強的望著他的雙眼的女人,漸漸勾勒出了一抹攝人心魄的淺笑,卻讓人瞧了心底發寒。
她在威脅他?到了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在威脅他?
“本王絕不會讓你走!”不知沉默了多久,慕予寒的聲音再度響起。
上語璇望著他嘴角噙著的那抹笑,望著他那冷的沒有邊際的話語,慕予寒,我早該知道你的選擇的,早該知道的。
上語璇閉上了雙眸,再次睜開時已是一片清冷,朝著慕予寒就襲擊了過去,慕予寒,我只是想走而已,為何非要將我逼到這一步?
上語璇打不過慕予寒,根本打不過,就算他現在還未真正的出手,她在他的手下也只能舉步維艱的出手。
此時的小狐狸見上語璇受了欺負,也不管物件是誰了,朝著慕予寒也襲擊了過去。
然而一人一狐,依舊不是慕予寒的對手,就在慕予寒伸手朝上語璇的脖子掐去時,空氣中陡然出現了一陣怪風,朝著慕予寒衝擊了過去。
慕予寒寒眸一厲,急速朝後倒退,就見一名銀色白袍,銀髮四散而開,在空氣中輕舞的男子從院外緩緩的降落了下來。
那人的眉宇中帶著一股妖氣,又邪又魅,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上前就將上語璇給帶到了自己的身側,嘴角微揚,懶懶的開口道,“寒王,你這是做什麼?你莫不是不知這聖冶賭坊是本皇子的地盤?”
慕予寒瞥了自己的身側一眼,方才那股怪風中帶著戾氣,在陽光下更是散發著一點淺色的銀光,如今一瞧自己的身側,那股風中果然是夾雜著銀色的細針,如今已經盡數沒入地面,只留下了一些細微的幾乎瞧不見的小洞。
如此卑鄙的偷襲,也就只有齊冶楊這種人才幹的出來。
慕予寒淡定自若的收回了視線,將其移到了齊冶楊的身上,見到齊冶楊拉著的上語璇的手,眸光更是暗沉了幾分,微微挑起唇角,似笑非笑道,“本王的愛妃如今就在你的手中,你道本王來做什麼?”
“哦?”齊冶楊大為詫異的揚了語調,“寒王的愛妃?本皇子怎麼不曾瞧見?”
說完,還若有其事的四下瞧了眼,又重新將視線落回了慕予寒的身上,懶懶的輕笑道,“聽聞寒王的剛恢復視力,莫不是這一時間眼花了。”
雖是輕笑,但語氣中卻多了一絲邪氣的冷意。
兩個男人就這般對峙而站,一邪一美,一慵懶一冷寒,銀袍飛舞,銀髮三千,紫袍蹁躚,墨髮飛揚。
上語璇站在兩人之中,面無表情的望著站在她面前的這兩個男人,齊冶楊來了正好,若是兩人真的打起來了,她也好趁機逃跑。
鳳鞭受損,雖然已經被她收了起來,但她自己似乎也受了內傷,自己有事不要緊,她只擔心肚子裡的寶寶。
“啞兒,本王再說一次,放棄抵抗,隨本王回去!”慕予寒將視線移到了齊冶楊那還拉著上語璇的手中,心裡的寒氣越來越甚。
齊冶楊輕笑,望向了上語璇,“啞兒,寒王這可是在叫你呢。如何?是隨寒王去呢?還是隨本皇子回去。”
這根本就是一個不需要選擇的選擇題,慕予寒現在想殺她,尤其是在看到了齊冶楊之後,他身上的寒氣和殺氣更是濃烈了幾分,若是隨慕予寒回去,不說他會對自己和寶寶如何,就是魏君殘也別想將他救出來了。
而齊冶楊這邊,若是隨齊冶楊走了,至少她還有機會將魏君殘救出去,如今齊冶楊想利用她下毒,定然是做不到了,那慕予寒的危險也就少了一分,而她也無需為難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