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師祖是想說,烈炎與龍悅早晚會挑起對鳳棲的戰火吧!我鳳棲可不是面捏的!”皇甫傲峰憤憤道。
神運算元看了其一眼,搖了搖頭便站起身來,靜望著那池中嘻戲的魚兒。
“敢問三皇子,鳳棲與天翔比起來,鳳棲可強過天翔?如今可是龍悅與烈炎聯手攻打天翔,如若真打下了天翔,那三皇子再來算算,鳳棲又會在幾日內被兩霸分食。同處於這一片大陸之上,一發牽動全身的道理,三皇子應該聽說過吧,如若真能獨立於世外,那就不叫人世間,那就不能再稱為紛爭四起,天下大亂了。即在這天下間,就勢必會被野火燒身。如若兩位真信服老夫,那就聽老夫一言,鳳棲早做打算,不要到了亡國之時,才弄明白,狼煙四起,戰火襲捲之時,天下無太平之地。想要太平,那就讓那些貪婪的野心之人徹底安靜下來。好自為之吧,此話老夫不會再說二遍,老夫更不願看到,那碧綠的鳳凰樹毀於戰火之中。”神運算元的聲音輕幽,卻句句字字如重錘砸到了身後兩人的心中,而那當世的神人已悄然離開,獨留鳳棲雙聖各自深思不語。
一道千里萬的三重封印的摺子,使得當日朝堂上,皇上金口頒下了有始以來最多的聖旨,整個皇城動了起來,整個天翔為突來的大戰動了起來。集糧草的摺子;趕製精良裝備、利器一切戰時所需的摺子;動員天翔一切青壯年保家衛國的摺子;各地守軍嚴陣以待的摺子;亂時怠慢一切軍務政務尤其是地方,但凡有任何一絲不法行為,定要加重往日三倍的罪責論處的摺子;各地方官府守軍尤其皇城,嚴防敵方探子潛入,做亂於天翔內部,這道摺子格外頒給了逸王南宮俊逸,京城防務全權交於其掌控,更賜御用金牌一塊,除可自由進出甚至是乘車進入皇宮外,見金牌如同皇上親臨。對於此金牌,皇上雖說是危急之時的格外開恩,卻讓眾臣看出了絲毫苗頭,更讓某人某些人意識到了對於他們的真正危險。
午時已過,久等不見南宮俊逸的雪兒,早已離開了正廳,等在了大門口。
“義叔,會不會出什麼事啊?”雪兒擔心的問道。
“雪兒說的是王爺的身體?”冷義猛然一個機靈,追問道。
“不是不是!”雪兒趕緊搖了搖頭,隨即言道,“我說得是天翔,定是天翔出了大事,是的,一定是的,我心裡怪怪的,這種感覺從來不曾錯過。”
在一老一少猜測時,兩騎快馬蹄聲響亮而來。舉目望去,雪兒咧開了小嘴,跑下來臺階。
未等馬停穩,南宮俊逸雙手輕拍馬背,一個轉身飛身而下。
“南宮俊逸!”
“雪兒!”
兩道急切的聲音碰撞到了一起,使得聲音的主人們相視而笑。
大手牽起那如玉的小手,向府內走去,身後的冷傑與冷義笑了,那種笑是十幾年頭一次出現。
簡單用過午飯,南宮俊逸牽著雪兒去了他的宅子,他們之間還有許多話要說,他還欠她一個解釋,一塊被嚴嚴實實封存了十多年的傷疤,今天他會將其撕開,儘管會鮮血淋淋,他卻不怨不悔。
沉默的南宮俊逸,使得雪兒擔心的輕聲喚著,那越來越濃的悲涼、悽苦,她感覺到了,更如同身受。
“沒事,這已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興許說出來,我那與雷電有關的怪症會好也說不定啊!”一絲苦笑過後,南宮俊逸的手被一雙小手緊緊回握著。
“五歲,那年我五歲,是記憶中最快樂也是最痛不欲生的年級。那年父皇本要南巡,奈何幾日後便是我的生日,為此,一向疼我寵我的父皇將南巡推後,那個生日過得真是開心,整夜父皇都陪著我,抱著我,我一直笑,父皇也一直笑,我更纏著父皇要跟他去南巡。他竟然真的答應了,可是,後來我病了,自然去不成了,我不能去,我的母妃自然也不能去,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