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畫進了宅子,看到他一家人全部坐在客廳在等著他,包括他這個,即將成為新姐夫的小九同志。
看到王畫,王母與大鳳三鳳放聲大哭,這些天她們可擔心壞了。
王畫拍了拍她們後背說道:“放心,有孔大叔幫忙,我不會有事的
“孔師父人呢?”王母才問道。王畫進了城,他們一家也出城相迎的,可人太多了,他們夾雜在人群中,只看到王畫他們身著錦袍,恐怕喊也聽不到,加上跟在療輦後面,這才作罷。
“他們在驛站,孩兒明天將他們接過來。”
“嗯,我們得好好感謝人家”王母重重地點了一下頭,聽說自己這個兒子在河東,不知殺了多少人,天都殺暗了。這一身本領,如果不是孔黑子相教,哪裡能學來的?這也是錯誤的說法,如果不是王畫從玄意鍛練身體,就是孔黑子想教,沒有這個底子,還是空。況且還有那個怪道士教的什麼丹田**。
坐了下來,王畫又問道:“母親,有沒有聽到四鳳的訊息?”
王畫搖了搖頭。
王迤在一旁插言道:“但這件事肯定與那個郝里正的兒子有關。”
“但這沒有多少證據。”
“前幾天,縣衙又到郝家搜捕了一下。”
王畫聽了一愣,怎麼又去搜捕了?轉念就明白過來,自己這一戰死了,縣裡面這件公案也就了結了,唐朝失蹤的人口那麼多,算起來青山溝一半百姓都屬於這種失蹤人口,到哪裡找?可是自己不但活了下來,反而將繁特守住,又首次取得對突厥人的大捷,前途遠大,可想而知。這是鞏縣的縣裡官員巴結自己。
“撥到了什麼?”
“這一次他們搜到了大量財物,特別是幾粒大海珠,於是拷問之下,才知道是郝里正那個失蹤的兒子,悄悄派人帶過來的。如果是正常出外經商,何必做得如此詭詭崇崇?”
“海珠?”王畫嘴裡喃喃道。海珠就是產自南海大海里的珍珠,與河珠有所不同的,價格更是珍貴無比。他卻似乎想到了許多關聯的事,但腦海裡總是理不清。
想了想,說道:“父親大人,母親大人,你們放心,只要他還活在這些上,總有一天,他會暴露出妹絲馬跡的。
“希望吧”王迤說道。
“南方有什麼訊息傳來?。王畫還是聽孔黑子,以及賀掌櫃說過幾回,知道新瓷開始問世了。但祥細情況不太清楚。
“為父都差點忘記了,這裡有李紅留下的一封信,你看看說著王迤到書房裡拿出一封信來。
王畫網要拆開看,外面王家請的門房進來稟報,說道:“外面有一個女子想進來求見,她自稱是杜家小娘子。”
杜蕤?王畫奇怪地看著父親。
王迤答道:“你將那幾座瓷窯賣掉以後,我就沒有過問瓷窯的事。只是添置了幾百畝田產,不過獲利太薄,為父也看淡了。”
原來一心想做一個太平的大地主,可看慣了新瓷日進斗金的情形,再看田地所帶來的田租利潤,自然不放在心上了。
“但我也聽說了一些謠傳,說我們所賣的那幾座瓷窯,又有了大動作,連續收購了二十多座私人的瓷窯,具體情況,我就不得而知
王畫一聽,差點大笑起來,這種做法後來很常見,就是有本錢的股東,利用擴張,稀釋其他股東的股份,不過那還是比較公平的稀釋,恐怕現在對於杜於兩家,想找到這份公平,一點可能也沒有。
於杜兩家雖然是兩頭狼,可走進一群獅子中間,最後會有什麼下場?早遲被吞得一點骨頭渣子也別想留下。
王畫想了想,說:“讓她進來吧。”
都好幾年沒有看到過這個小娘子了,說起來,當初兩人還真有點感情,託她的照顧,經常騷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