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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部分

王畫與朱仝相視一眼,心裡想道,提到確實是提到過,但讚不絕口是沒有出現過。

張靈運不知道他與李重福就差如何上廁所,人家沒有知道了。他繼續說道:“王總管愛國愛民,然而現在奸後當道,隱隱有西晉末年之相,殿下心中實是擔憂。因此讓在下前來,與王總管協商一事。”

“協商何事?”

“伐韋”

王畫與朱仝再次對視了一眼,心中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伐韋?別看李顯現在一步步在收回權利,可他在心中還沒有真正想將韋氏處死。

如果協助他將諸韋趕出朝堂,李顯會同意支援,但你要殺他老婆,馬上就會翻臉。所以象李旦,或者老唐,就是張說等人,只是說奸臣當道,說臣不去說韋氏。也就是這個原因。

連燕欽融那樣剛烈的人物,在李顯面前也只是說韋氏的種種惡跡,但也沒有說要誅殺韋氏。

一旦打出這個旗號,那等於是向整個唐王朝開戰,後果不亞於當年的徐敬業。

而且朝中隱隱有大事要發生了,連這個風雲來臨都嗅覺不出來,還談什麼大業。

但他們都猜測出來,之所以李重福想要雄起,一定是鄭愔鼓動的。

這一次同樣的犯事,宋湜貶到襄州擔任刺史,而鄭愔卻是江州司馬。兩個官職性質截然不同。

襄州說起來還沒有江州人口多,然而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坐觀江南,遙控兩京,因此是唐朝為數不多的緊州之一。並且離京城很近,隨時能重新召回京城,但是江州遠在江南,只是一箇中州。並且宋是刺史,鄭只是一個司馬。

再看鄭愔的為人,先是投奔張氏兄弟,張易之被誅後貶為宣州司馬,然後立即與崔日用、冉祖壅等侫附武三思,人稱“崔、冉、鄭,辭書時政。”武三思死後,立即獻《桑條歌》給韋氏。

所以這個人極善投機,他找到李重福,一是李重福是李顯現在實際上的長子,有大義在手。第二是韋氏不得民望,如果成功了,就是開朝功勳,失敗了也許他同樣會有辦法,象以前那樣躲過一劫。

可是王畫與朱仝用眼睛示意,心中暗幸,當初王畫在挑選人選的時候,也幸好沒有找到這個殿下,否則還不知道怎樣被這個沒有大腦的王子害死。

張靈運不知道這中間的內幕,他繼續慷慨陳辭道:“王大總管,現在妖后當道,惑亂朝綱。這時候以君的力量,加上殿下的大義,此誠一舉,實乃是重現上古周公召公之美德。望王大總管三思。”

王畫心裡說道:大義,大義個屁,如果想要大義,我手裡的一個人選比你更有大義,而且他再剛腹自用,頭腦也比你的殿下井中之蛙要強。

但是王畫依然微笑道:“張先生,這件事非同小可,不但關係到血營數萬將士的性命,也關係到天下,容我三思而後行,如果我想好了,立即寫信給殿下。”

張靈運也知道這是實情,不可能三言兩語就立即將王畫說服的,好在靈州離均州有些遠,可是從岷州到均州不是很遠,從岷州過了成州就是興州,到了興州乘一葉扁舟奔梁州、洋州、金州就到了均州。

他站了起來,又說道:“在下聽聞王大總管有一奇人傳授了,王大總管一些武藝。”

這件事也讓王畫十分納悶,也不過溫縣碰了一面,後來塞了一個李雪君給自己,就再沒有聽到他的訊息。雖然不大相信迷信,然而許多事情他同樣不能解釋。比如自己的穿越,或者這個張果說的左右天下。原來不相信,只想過一個富足安逸的生活,但現在確實到了左右天下的地位。

對張靈運的提問,他也沒有迴避,點了一下頭。

“那麼王大總管可相信堪輿學?”

堪輿學也就是風水說,但現在還沒有完全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