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道:“是李德明家的二小姐,不是法辦,是非法辦理啊,我們快些逃走吧,西涼根本沒有和朝廷共事的可能,再說我已經做了這等事,興不定這會兒,那個小蠻女已經緩過來,正帶兵抓那我們呢。”
慕容雪航道:“哎!那就依你吧,我們這就走,好在這裡離與踢館不是很遠,到了蕭綽那裡就安全了。”
二人馬上離開客棧,剛離開玉門關,就聽後面人喊馬嘶,元羅的親兵已經追了上來,六郎和慕容雪航也不與他們交戰,只管策馬狂奔,離玉門關越來越遠,追兵也慢慢地被甩在身後,六郎見天色已黑,停住馬對慕容雪航道:“看來今天是到不了玉提關了,我們對這裡道路不熟悉,連個路人也遇不到,不如找地方暫住一夜,白天再趕路,免得走了冤枉路也不知道。”
儘管被六郎羞辱的時候,元羅有時候是性慾高漲的,但是事情結束之後,她已經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將六郎抓住生吃了才解恨,好容易掙脫開綁繩,穿起衣服喚來親兵,吩咐全力緝拿六郎,可是親兵追了一下午也沒有追上,回來稟報元羅,元羅氣的不得了,就傳令叫來易千山,一腔怒氣全撒在易千山身上,要不是雲羅正好回來,易千山非別元羅活剮了不可。
雲羅生氣的命令將易千山從綁架上放下來,詢問了元羅事情的經過,元羅當然不敢對姐姐講自己被六郎性虐冰強Jian的真相,只是說六郎是大遼的探子,是易千山將六郎引來玉門關的,雲羅又問了易千山,易千山將龍騰客棧的事情講了一遍,雲羅靜心分析了一下,對元羅說:“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我敢斷定這個生意人不是遼人得探子,現在大遼於我們西涼勢不兩立,他雖然往玉提關的方向去了,但不一定就是遼軍的探子,若是遼軍的探子,他就不會在龍騰客棧施予援手了。如果真是生意人,我想他做的應該是軍情之類的交易,我們暫且不必理他。”
元羅一肚子的委屈,當著眾人又不能和姐姐傾訴,氣得一跺腳,回了自己房間。
看到姐姐手下的愛將白雪在靜候自己,劈頭蓋臉就問:“沒有追上賊人,你還有臉回來?”
白雪低聲道:“那兩個人十分厲害,他們使出的奇異法術,讓我們的戰馬靠近不得,奴婢奮力追了,可是沒有追上。”
元羅這一折騰,體內的梨樹枝又開始重重的刺著自己嫩壁,要不是這東西作梗,他就親自去追了,當時一下子取不出來,這會兒實在是弄得自己難受,也顧不上白雪在這兒,隔著褲子,用手摸了下私|處,果然又是一痛,身體裡被梨樹枝塞著。她緊咬牙關,把褲子脫了一半,伸手去撥那兩片嫩肉,想取出裡面的小樹枝。但是一碰便覺疼痛,又不敢把手指伸進去,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這淫賊如此可惡!我該怎麼辦?”
白雪不知道元羅要幹什麼,驚奇道:“小姐,你這是?”
元羅支支吾吾地道:“這……這裡不太好說……”
梨樹枝往她身體深處刺入,更是無可忍受,幾次差點便要叫出聲來,都強行壓抑下,她竭力平復呼吸,低聲道:“白雪,你這賤婢,還不快來幫忙。”
白雪連忙走近身去,扶住元羅,輕聲道:“小姐,你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吧。”
元羅靠著床榻,緩緩坐下,一臉紅暈,低聲道:“不行啦,真的不能再忍了……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白雪道:“幫什麼啊?”
元羅拉了拉白雪的手,低聲道:“你坐在我面前。”
白雪坐了下來,心中正覺疑惑,忽見元羅伸手解開腰帶。
這舉動弄得朋薇不知所措,臉上一紅,連忙制住她雙手,說道:“小姐,要做什麼?”
元羅低頭不語,胸口起伏,嘆道:“死白雪,這件事羞於見人,本來也不該求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