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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來洗手間曬太陽的嗎?”吳天接著問道,不過他的目光依然沒有離開過卓文君的胸口。上次卓文君雖然渾身溼透,但那是在夜裡,雖然離的很近,但是光線不好。現在就不同了,大白天的,陽光很足,而且只有他們兩個人。正是佔便宜的好機會。
“當然不是。”卓文君說道,她實在受不了吳天如狼似虎的目光,轉過身,面對著窗戶。背對著吳天,可是這樣一來,她更像是在曬太陽了。
“哦?”吳天拉著長長的音調,看著卓文君慢悠悠的說道。“既不是來洗澡,又不是來曬太陽,那你在這裡幹嘛?”
“我。我……!”卓文君‘我’了很久,但是卻沒有想到一個好的說詞,哪怕是一個爛的理由,她都找不到。試想一下,一個女人,在衛生間內,溼了衣服,站在視窗,除了自殺這個理由像樣點兒外,其他的還真不好解釋。
像她這種曾經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人,竟然也編不下去了。
難道要把實話說出來?
不行,絕對不行。那還不被對方笑死?
雖然自己現在的形象已經很好笑了,但絕對不能因此而墮落下去。形象是肯定保護不了了,但是尊嚴是一定要好好保護的。
藉著不會被吳天看到正面的機會,卓文君把擋在胸前的手挪開,把胸口衣服溼了的地方暴露在陽光下,與此同時用手捏著衣服領子輕輕的扇動,希望能夠早早的曬乾,這樣她就不用尷尬的站在這裡面對吳天了。
就在卓文君低頭衝著衣服吹氣的時候,突然從身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你在玩什麼?加我一個唄。”
雖然知道是吳天,但卓文君還是被嚇了一跳。當她轉頭看去的時候,發現吳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幾米外的門旁走到了她的身側,而且眼睛依然往她的胸口處盯著。
為了能夠讓衣服乾的快一點兒,她一直拉著衣領輕輕地扇動著,不免會春光乍洩。她是因為背對著吳天所以才這樣做的,可是吳天現在站在了她的身邊,背身就失去了意義。
“你,你怎麼走路不帶聲音啊?你是鬼啊。”卓文君趕緊捂住胸口,再一次轉身背對著吳天。不過這一次她學精了,微微的側著頭瞄向吳天,防住吳天再有什麼動作。
“我不是鬼,是你心裡有鬼。”吳天一本正經的看著對方說道,“說吧,來我這裡到底有什麼事?”
“你能不能先出去?”卓文君皺著眉頭問道。她本來就不好意思跟吳天開口,而現在,此情此景,更說不出來了。哪有在溼身的情況下,在洗手間裡面聊問題的?
“不行。”吳天態度堅決的說道,“這裡是我的地盤,所以什麼事情都由我說的算。你的話,不好使。如果你想發號施令,那麼就請你回到東華大廈的時候再對你的手下下命令吧。在我這裡,你只有聽我的份兒,按照我說的去做,回答我的問題。”
吳天的話,讓卓文君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而且還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卓文君不禁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呢?可是,不來這裡,又怎麼跟吳天說那件事情呢?矛盾啊,糾結啊。
卓文君想了想,說道,“我去其他的洗手間。”
“那我跟著你。”吳天說道,他現在是狗皮膏藥,粘定卓文君了。
卓文君頗為無奈的看著吳天,在西餐廳那次,雖然也是被對方欺負,但是她感覺對方很爺們兒,強硬霸氣。可是現在,整個就一無賴。這才幾天的時間而已,變化也太大了點兒吧?
卓文君想了想,對吳天說道,“你這裡還有衣服嗎?”
“沒有。”吳天搖了搖頭說道。
“可以借我一件白大褂嗎?實驗室裡的那種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