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一天二十四小時保護席小姐的安全,為這事席小姐和席先生吵過很多次,最後席先生吩咐他們不要跟的太明顯,無論是在校園還是在外面,只要席小姐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就行。可是這個席小姐一點都不好對付,別看她出身名門,嬌生慣養,卻一點都不笨,反而聰明的跟,這幾年他們經常被席小姐耍,無緣無故把人跟丟。謝天謝地,幸好最後沒出什麼大事,只是席小姐和他們搞的一次次惡作劇,藉此向席先生抗議。
今年還好,席小姐好象已經失去了拿他們當玩具的興致,本來他們以為能挺過過年,席先生已經承諾過今年平安無事的話,每個人將有二十萬塊的紅包,哪知道最後關頭又出了事。
屋內一片沉寂,房內沒開燈,視線逐漸模糊,黑色西裝男人只能這樣站著,老闆不說話,他連動都不敢動,小心翼翼的呼吸。
“馬上去找,一個小時內找不到人,小心你們一個個的皮!”
耳邊中彷彿傳來魔音,黑色西裝男人乾嚥口水,忙不迭的往門口走,慌不擇路,腦門撞上門框,發出極大的響聲,男人連哼都不敢哼一聲,頂著頭暈眼花,飛快的拉上門跑出去蚊。
片刻後,席英彥按亮了室內的燈,黑眸中陰鬱的風暴盡顯,該死的一群飯桶,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也能弄丟,倘若英籮有個三長兩短,他要他們一個個全陪葬!
電話在半晌後響起,是之前出去的黑色西服男人,“席先生,剛剛我收到訊息,下面的人查到席小姐一個小時前登上了去橫店的飛機。”
橫店?席英彥腦海中頓時劃過一張冷豔的面孔,英籮怎麼會突然跑去找喻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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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悠悠在去接席英籮的路上,手機一直攥在掌心裡,螢幕上驟然出現一個名字,燙的差點把手機扔掉。
鈴聲持續不斷的響著,計程車司機忍不住打量起古怪的女孩,到底是什麼電話會讓一個女孩子害怕成了這樣,會不會是勒索電話?
喻悠悠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慌慌張張按下綠色按鈕。
電話那頭他不說話,喻悠悠身心都是緊繃的,每一根毛髮都警備的豎起,隔著話筒像兩個蟄伏的猛獸在對峙,不,他才是猛獸,她不過是隻可憐的獵物。
“親愛的,英籮是不是在你那兒?”他的聲音那麼平常,彷彿只是隨口一問,越是這樣,越是證明他恰恰在乎這個問題。像他這種驕傲的人不會容許別人探知自己的心緒,尤其是軟肋,如果喻悠悠猜的沒錯,他對席英籮這個妹妹的關心程度超出了一個哥哥的最大範圍。
喻悠悠想起席英籮的警告,但是與話筒裡這隻猛獸比起來,席英籮的警告那麼微小,她幾乎能看到他此時陰鷙的眼神,撫平聲音中的顫抖,低聲回答,“嗯,我準備去接她。”
“她到了給我掛個電話。”他的反應依舊那麼平靜,有如暴風雨前的死寂。
“知道了。”她乖順回答,那頭他已經切斷了線。
扭過臉沒有焦距的望著窗外,很顯然席英籮對她的莫名信任及親近使這個男人心生不悅,席英籮的到來不僅對於她不是好事,還有可能是災難,但願是她多想,明天不會一開門,他出現在面前。
“悠悠。”一見到喻悠悠,席英籮依舊是那麼熱情,給了喻悠悠一個大大的擁抱,“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終於能逃開我哥的掌控了,自由的感覺真好。”
喻悠悠本來想著給席英籮提行李,卻見席英籮背上只有一隻名牌揹包,其它的再無行李。
“你看什麼?”席英籮順著喻悠悠的視線看自己,吐了吐舌頭,“你不知道我哥的那些保鏢好討厭,我要是帶個大行李箱他們肯定會發現,所以我沒行李,不過我有這個。”小丫頭拍拍揹包,悄悄湊近喻悠悠的耳邊:“有我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