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飾品,鑽石不適合她,那太華貴,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喜歡普普通通的東西。
瞧她眼睛沒離開過手鍊,席英彥的眼角幾不可聞的挑起,他猜的沒錯,她果然喜歡這類珠寶,這個就當作是他倆的定情之物,以後有機會再揭謎底。
他沒帶她去試婚紗,路上接了個電話,便不顧雙黃線,硬是調了車頭,往另一方面開去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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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
A市,凱旋門近一個月重新裝修過一次,本來今天正式對外營業,卻臨時推遲到明天,因為老闆之一的康尉要用來開派對。
風月場所,自然要的就是氣氛,男人變的狂放,女人變的妖冶,周圍充斥著尖銳的電子音樂,舞池裡的男女大跳貼身熱舞。
四周的沙發上坐滿了人,隨著節奏揮舞手臂,扭動身體,大家都在等今天派對的主角——席英彥。
舞池裡康尉跳的最high,熱情、性感、狂野,像漫步於森林中的美豹,襯衣解開最後兩顆鈕釦,緊窄的腰臀緊貼著面前女人妖嬈無骨的身體扭動,在眾人的尖叫聲中一隻手緩慢的解開釦子,揮臂扔出去,周圍響起女人的尖叫聲,一呼而上,差點為搶一件襯衣不顧形象大打出手閘。
“你說席少會不會來?”唐英看著場中央sao包無比的康尉,一手摟著女伴,拿腳踢曾其。
昨晚玩了一夜,早上才睡,中午不到就被老頭挖回家訓話,曾其這會兒把身邊的女人晾在一邊,癱在沙發裡眯著眼睛昏昏欲睡,“我怎麼知道,問康少,他不是剛才打過電話了嘛。”
“我說他應該會來,康少可是很有誠意的包下凱旋門,給席少過結婚前的最後一個單身派對。”
曾其聽到這兒模糊的嘀咕了一聲,“單身派對不是在結婚前一夜辦的嘛,現在辦哪兒跟哪兒,我看康少是想見那冷美人還差不多。”
唐英若有所思:“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康少今兒是有點心不在焉的,老拿眼睛盯著門口,以前可沒見他這麼盼著席少出現。敢情他對那姓喻的念念不忘啊,哎,這麼多女人,這倆哥們怎麼就獨獨看上同一個女人?”
提到這個曾其來了精神,湊過來悄悄說,“你真假的不知道,前陣子康少老往北京跑,你忘了他最不喜歡北京,回回去一趟跟要他命似的,抱怨交通,抱怨堵車的,抱怨走哪兒人多,車不好停。最近不往北京跑了,人也變的沒精打采,今兒算是他最有精神氣的一天了。”
唐英連連點頭,擱下手裡的威士忌,神經兮兮的往曾其身邊挪了挪,小聲說,“那今兒這個派對咱倆小心點兒,時刻留意他倆,萬一發現有啥不對的地方咱第一時間上去拉人。”
“放心,打不起來。”曾其忍俊不禁,“你就算不相信康少,也得相信席少,那小子管著那麼大一個企業王國,對付康少還不是小菜一碟。再說,這麼多年的情份在,又同為凱旋門的老闆,他倆能為了一個女人在這兒大打出手嗎?”
抵達A市的時間差不多快傍晚,席英彥帶她到了尤晗煜的私人會所,美容美髮一條龍服務,她被推進去,半小時後出來已經是精心被裝扮後的樣子,斜劉海被燙卷向兩邊梳起,露出飽/滿的額頭,以及一雙黑白分明的清眸,嬌豔的五官上不需要再多的妝空,只化了一層淡妝,腮紅一掃而過,減了幾分冷清的氣質,多了幾許女人的嬌羞之態。
禮服是香檳色的真絲面料,V領設計勾勒出完美的胸型,雙肩上綴以如花瓣綻開的細鑽,走動間墜地的裙襬設計流露出優雅而仙逸的氣質,搭配著捲曲盤起的烏髮,如古希臘祭司女神般高貴性感。
“親愛的,你今兒美呆了。”他情不自禁的彈了個響指,放下手中的雜誌,滿意的召來導購結帳。
片刻後,喻悠悠提著裙襬,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