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路線!”
黃蓉接過歷史記錄,手指不住在地上比畫著,良久說到:“不好!”
我連忙問:“娘,怎麼了?”
“這上面的座標點主要是分為兩個部分,北部的是在二十年前的記錄裡,這時這漢血馬還未被你爹爹收服,因此都在著漠北的荒野成長,這周圍的半天內的點不少,可都是無人煙的地點。如果要南下,中間無論如何必須要經過這個點。”黃蓉指著其中的一個座標:“這個點是斡難河傍,是你爹爹收服汗血馬的地方,收服了後你爹爹和馬才一起南下大宋,因為我們現在直接要去大宋,如果只允許半天移動一次,是無論如何都要經過這個點的!”
“那我們就從那經過好了!”
黃蓉苦笑了一下:“斡難河傍是蒙古國主鐵木真的龍興之地,重兵把守,你我這個樣子如何能過的去!也罷,先上馬我們看看還有其他方向可以繞過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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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八月,漠北的氣候異常悶熱,人彷彿就生活在蒸籠一樣,騎在馬上還有風吹,可一停下來坐下來後片刻便大汗淋漓。
我們連續跑了幾天,卻是無論如何也繞不過去斡難河傍的那個點!汗血馬的精也是一天比一天稀,一天比一天少了,卻一天比一天對母親親熱了起來,現在一看見母親就歡快的繞著她兜圈、嘶啼、磨蹭著……
這日,母親黃蓉披著我的外套靜靜的佇在那,望著遠處的斡難河。我過去從後面輕輕的環抱住她:“娘,汗血馬的精一天比一天少,在過幾天就沒有了!我想……我想……是不是你就和它療下傷……”
“啪!”母親黃蓉轉身狠狠的打了我記耳光:“你說什麼?”
我捂著臉叫道:“娘,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我是你娘!它是畜生!你知道不?你怎麼也和郭破虜那小畜生一樣下作!”母親黃蓉怒目瞪著我。
我毫不示弱的也瞪著她:“郭破虜也是畜生,你不也是因為他是你兒子,就和他做了一年那事!汗血馬也是畜生!你就不能為了我和芙姐、襄妹做一回那事?”
母親黃蓉一下軟了下去,嘴裡呢喃道:“那不一樣,郭破虜要的只是汙穢的後庭,它要的卻是那神聖的陰滬!陽兒!娘苦苦守護了十三年的陰滬那是隻為你而留的,怎麼能給了它!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我上前用力的將抽泣的母親摟在懷裡:“娘,武三娘用的是黃瓜!那麼這十三年來你用的是什麼?”
“忽然問這個做什麼!娘又不是武三娘那樣的女人!娘說不出口!”黃蓉低語道。
“娘!我是你的兒子!如果這次我們死了!我們以後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是手!娘只有再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那樣!不過偶爾也會用用打狗棒!”黃蓉語氣越來越低。
“那你就把汗血馬當成你的手、你的打狗棒不就行了!”我慫恿著。
“啊!我就知道你沒什麼好心眼!還想著讓娘做這麼羞恥的事!”黃蓉低捶了下我的胸口:“那怎麼一樣?打狗棒是死物,馬是活的!”
我見母親黃蓉從耳光到輕捶,心裡明白她心底那道道德和倫理的防線慢慢的在崩潰:“那還不一樣,打狗棒原來也是有生命的,它原來就是顆小筍芽,慢慢的長成一株竹子,然後被人做成一個打狗棒,也就是說它不過是株竹子的屍體,這具屍體這麼多年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摸過,這些男人還大都是髒兮兮的乞丐,也許還有用它插過其他女人的陰滬和肛門!你卻能只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讓它進入你那所謂的神聖的陰滬,卻不能為了拯救你的子女讓另外個乾淨多的東西弄一下……娘,你太自私了!”
在我的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