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衣裳化為一片無法被視線穿透的白雲,止水言輕點足尖躍入其間,西斯洛克只看見本來穿在止水言身上的衣服如雲片一樣落了下來,那神秘的男子被包裹在天衣所化的白雲之中看不見身形。
直至天衣如活物一般緊貼在了止水言身上,沒有一寸多餘,沒有一寸出格,這衣服就彷彿是天生為男子所制一樣緊緊包裹著男子的身體,完美的勾勒出了止水言修長挺拔的身形。
第三十章 初吻
白色絲帶如雲縷一般飄蕩在男子身後,站在臺中的止水言莫名的令眾人有頂禮膜拜的衝動,彷彿站在他們眼前的是從天而降的天神,而不是一個來自伊斯帝國的無名劍士。
“能穿上這衣服,不一定就證明這衣服是你的吧?”旁邊的一位伊美聯邦大臣說道,暗啞的聲音裡夾雜著淡漠的氣息。
“凡神器,皆有靈性,又怎會是人人都能穿上並控制的呢?”輕撫貼身的衣服,失而復得的天衣如同流水一般清涼光滑,無盡的力量湧入至止水言的身體之內。
止水言嘴角含笑的輕舞衣襬絲帶,無數條白色絲帶如同飛龍銀蛇一般在空中變換種種造型,在男子的控制下,天衣就如同無數條手臂一樣可隨意變動。此般舉動令在場的人都不由嘖嘖稱奇,這衣服果然是非凡之品,要是人能控制衣服持有武器,那簡直就是可以以一擋千了。
可是一個小小劍士竟能擁有如此珍品,也太過於詭異了,眾人都在臺下等待著西斯洛克如何收場,畢竟這個劍士是他的手下,甚至是親密的情人。
“衣服穿在你身上,你要怎麼說都可以。”但還是有人不相信止水言,“我們又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在衣服上動了手腳。”
解釋嗎?不屑!
是他的便就是他的,他止水言從來不會向他人解釋,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與他何干?他才不管旁人是怎麼想的。
“不相信就是不相信,何必冠冕堂皇的找藉口,我說這衣服是我的就是我的,除非我自己脫下來,否則誰也別想拿走。”一番堅決的話語自止水言口中而出,前一刻還嬉皮笑臉的男子突然散發出的凌厲氣勢竟一時間讓對方呆住了。
“你……你簡直就是一個流氓!”那人羞愧於自己竟被止水言的氣勢壓制,又不敢在西斯洛克面前太過放肆,最終只能氣得跳腳,指著止水言大聲罵道。
流氓?止水言不由眼角含笑,好久沒人這麼稱呼他了,想當初他天上地下一番劫掠,稱呼他為“流氓”的人不再少數。
“錯了,錯了,我不僅是流氓,還是惡棍,暴徒,禽獸,敗類,哈哈哈哈……”男人仰頭大笑起來,對方那氣得鐵青的臉實在讓他覺得無比可笑。
“放肆!放肆!簡直是太放肆了!”一些伊美聯邦的官員們也紛紛表示出不滿,這男子大鬧典禮不說,竟然還出言不遜,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陛下,您難道就在旁看著這個無禮之徒大放厥詞而無動於衷嗎?這就是您的帝國向我們伊美聯邦的人民所表示的友好嗎?”菲麗娜忍著自己上前殺死止水言的衝動,對一旁始終看不透的西斯洛克說道。
從西斯洛克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在聽了菲麗娜的話之後,西斯洛克只是走到了男子身旁:“這衣服既然是你的,我就不會無禮的要求將這衣服作為禮物。但是,這並不能成為饒恕你無禮舉動的理由。”
聽著西斯洛克話語裡的警告,止水言不急反笑,眯了眯自己的眼睛,放低了聲音,緩慢而清晰的說道:“我親愛的王,你要怎麼懲罰我呢?”暗啞低沉的聲音帶著明目張膽的曖昧暗示,與其說止水言是在詢問,還不如說是在赤裸裸的勾引西斯洛克。
光明正大的在未婚妻菲麗娜的面前,勾引公主的未婚夫西斯洛克,這實在是一件非常有趣而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