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覺得有點不靠譜。
他認為老爺子那麼不想與對方牽扯,定不會妥協的。
誰知,還沒等晚上,大家休息,陳老爺子就通知大家一個驚天的訊息。
大人物的兒子,將從上京過來。
聽到此訊息,景承啞然。
“看吧,我就說姥爺一定會聯絡的。”
別看平日裡,姥爺有點大男子主義,但也是真的疼媳婦。
只要是姥姥要求的,姥爺絕對有求必應。
從年輕時候就這樣,到年紀大了,怎麼會變呢!
“不會真的要結親家吧?如今陳家也沒有未出閣的女孩啊?”
以前倒有個,現在剩的那個,也嫁給自己了。
想到這,景承終於放下心。
“誰說沒有的,二舅家不是還有個?”
提到二舅,景承的眉心不禁微微蹙起。
二舅家也有兩個孩子,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
年紀和陳川,陳柳差不多。
但他們從來沒回過高家屯。
司恬印象中,也從來沒見過這兩個所謂的哥哥姐姐。
“你的意思是,如果這件事讓你二舅知道,那不得……”
下面的話,景承沒說完,但司恬和景承全都能想到。
二舅和二舅媽那貪婪醜陋的嘴臉。
“好了,這麼晚了,別想了,睡覺吧。”
看看身邊已經睡著的小寶貝,司恬呵氣連連。
雖然白天也休息了一陣子,但仍舊累。
景承見妻子臉色滿的疲態,點點頭。
這一夜,司恬睡的極不安穩,可能是因為被硫酸潑的,留下心理陰影。
做了好幾場噩夢。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這才沉沉睡去。
一旁的景承聽到妻子均勻的呼吸聲,睜開眼睛。
昨晚,他總能聽到妻子的啜泣聲,偶爾,還會揮動手臂。
他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吵醒妻子。
看來,被硫酸潑,還是給妻子造成了很大影響。
景承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沒想到,接下來的連三天,每天晚上司恬都會做噩夢。
有的時候還會被夢魘魘住。
當然這是事後,妻子說的。
景承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應該想想辦法。
兩天後清晨,景承起的很早。
人才來到二樓,就聽到走廊裡有腳步聲。
側身一瞧,發現是大師。
景承立刻站直身體,立在走廊的牆壁旁。
“大師,起這麼早?”
木塵看了眼景承,隨後將手裡的東西塞在對方手裡。
“這是?”
“這是安神的,恬恬最近休息不好,把這個放在她的枕頭底下。”
“哦,謝謝大師!”
木塵和木玄的存在感很低。
平日裡也不和大家一起用餐。
蔡鳳雲都是單獨做一份,然後送到二樓。
所以時間久了,大家似乎都忘記了木塵和木玄的存在。
要不是剛剛遇見,景承也忘記這茬兒了。
“去吧。”
木塵催促了聲。
景承也沒敢耽擱,拿著手裡的東西來到三樓自己的臥室。
手裡的東西像個香囊,但因為比較小,而且也不是放在布袋裡,所以景承也弄不懂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