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恬又看看自家大佬,也是一副不怎麼擔心的模樣,忽然覺得自己確實有點瞎操心。
“好吧,是我多慮了。”
“行了,趕緊過來喝點,好不容易才把小崽子哄睡著。”
冷中給司恬倒了杯果酒,隨後指指景承身邊的位置。
司恬許久沒喝酒,的確有點饞,於是笑眯眯的走過去,拿起小酒盅,仰頭,酒沒了。
“哇,這是什麼果酒,挺好喝啊!”
司恬掃了眼放在茶几上的酒瓶子。
很普通的酒瓶子,上面也沒有任何商標。
“好喝吧,你老公給你淘來的。”
冷衝不是好酒的人,要不是今天的酒香格外濃,他也不會破例喝酒。
“老公,哪來的?”
“雷天給的,說是感謝我們的撮合。”
撮合?
難道雷天和董春柔成了?
“不會吧,真的看對眼兒了?”
她當時也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啊。
“雷天的性子,一般女人還真降不住他。
董春柔會功夫,模樣看上去溫柔嫵媚多些,可動起手來,毫不手軟。”
這倒是。
董春柔就是看上很柔弱,實際上很彪悍的女人。
“算他有心,曉得我喜歡喝酒。”
不過話說回來,酒的味道真的好。
如果司恬沒猜錯的話,這些酒應該都是從國外弄來的。
“你要是喜歡喝,下次再讓他帶點過來。”
景承給媳婦又倒了杯果酒。
果酒不上身,可以稍微喝一點點。
司恬自己是醫生,當然曉得什麼時候喝酒最佳,什麼時候不宜喝酒。
所以她也沒貪杯,就喝了三小盅,便不喝了。
當然還不忘和自家大佬提起去中醫學院參加研討會的事。
提到這事,冷衝忽然想起什麼似得,直接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隨後從自己房間拿出一張紙,最後放在司恬面前。
“這啥?”
“你自己看!”
司恬疑惑的低頭,當看清上面的內容時,驚訝的張大嘴巴。
“不是吧,冷大哥,你門路這麼硬?”
“我哪有什麼門路,就這一個好朋友。”
在部隊裡,有生死共存的兄弟。
可是自從他退役了以後,和以前的兄弟聯絡很少了。
唯獨這個最好的朋友。
雖然聯絡也不多,但至少能保持每個月打兩三個電話。
“他是我的戰友,也是隊友,我們以前是一個小隊的,他的職位是後勤加醫生。”
當初他的手受傷,就是這個好朋友幫他找的各種關係。
到最好的軍區醫院治療。
只可惜,見了那麼多厲害的醫生,也用了那麼多方法。
手依然沒救回來。
好在他的運氣好,最後遇見了司恬。
否則如今他就是個什麼都不能做的廢人。
“不過,我不是你們軍區的醫生,就這麼去,能行嗎?”
“你放心,到時候我讓我那朋友帶你進去。”
這一世,司恬想學學臨床外科。
可苦於沒什麼機會,也沒有好的老師帶她。
她太明白了。
在學校學習的那部分只是初級部分。
真要進了工作崗位後,那才是真正的學習。
如果能有個好的老師帶著,那將是事半功倍。
當初學中醫的時候,她一直都是自己導師帶著。
無論是研究生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