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好的笑了一通,阿撒。古臺才搖了搖頭:“你變成了一個有趣的人,已經能讓我刮目相看了,所以你不應該死,你也不會死。”
“就因為你這樣說了,”荷南伯爵說:“我就不會死了嗎?”
“是啊,因為我這樣說了。雖然我這次來福克斯堡,的確是準備殺點人什麼的,但你已經在無意中救了他們的命。”瘋狼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我們這就分手吧,希望來日能有機會相見,再聽你說你追那傻姑娘的經歷——哦,按照傳統,我是不是應該祝福你們先?”
雖然不太相信對方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但伯爵還是致謝說:“得到阿撒閣下的祝福,我很榮幸,但閣下如果還要在福克斯堡做事的話,我會很為難。”
“為難個屁啊!”一塊石磚從阿撒。古臺手裡飛出,直接就把伯爵砸暈過去,隨即氣呼呼的說:“饒你不死還跟我囉哩八嗦,欠扁!”
料理了伯爵,瘋狼閣下拍拍手上的塵土,把身後的披風一揚:“走!我們去找點樂子!”
一個白衣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阿撒身邊,與他肩並肩的走下山去,那些在路上游弋的巡查衛士竟然對他們視而不見,根本不知道有人與自己擦肩而過。
山腳下是一條直通皇宮的御道,深夜時分無人行走,只有幾處衛兵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
白衣人回頭去看看山頭,不滿地說:“半夜爬山砸暈個小蝦米,這就是你所謂的正經事?”
“這能怪我頭上嗎?來得匆忙,沒有時間聯絡情報人員啊,”瘋狼閣下把兩手一攤:“我怎麼知道這個混賬皇帝不在這裡,這應該是他最喜歡的地方才對,雖然宮殿被燒了,可如果我是布盧克的皇帝,說什麼也要重建的。”
“那現在我們去做什麼?”白衣人沒好氣的問:“找樂子?”
“樂子而已,想找的話總是能找到的,就看你的目光是否具備探索功能。”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瘋狼走到御道邊,看了一會在搖曳燈火中勞碌的民眾:“有興趣去參加一個舞會嗎?”
“舞會?”
“聽說就在這御道盡頭的皇宮舉辦,其實也不是皇宮啦,是在新建的庭院裡,很盛大的哦!”說到這裡,瘋狼閣下一把扯下臉上的面具,然後大力一拍白衣人的肩膀:“而且我保證,這種舞會跟本少爺舉辦的皇室舞會絕不一樣!”
面具一去,斯比亞皇帝就恢復了自己本來面容,只是長髮與雙眼瞳孔的顏色並未復原,看起來未免有些怪異。
白衣人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把他的手晃下去:“不都是跳舞?凱達家的舞很別緻嗎?”
“哎,烏鴉君啊,你快給自己的腦袋上點油吧,都快生鏽了!”科恩嘆了口氣,邁步當先:“來來來,本少爺就自己受累,給你當一回解說員!”
進行途中,科恩不斷給烏鴉介紹著神屬與魔屬舞會的區別,但烏鴉明顯缺乏興致,就算被逼問感受,最多也只是恩一聲而已……沒一會,兩人已經到了皇宮,可遺憾的是皇宮也在上次的戰爭受損不小,直到現在還處於翻修中,顯然是沒什麼好遮的,只好順著宮牆再向前。
等聽到隱隱樂聲時,兩人就知道距離會場不遠了,科恩在生命祭壇中下了苦功,顯然已經是當世頂尖高手,隨便找了個防守空隙越牆而過,大搖大擺的靠了過去。
“喲!”才打量了一眼,科恩就滿臉的欣喜:“原來是放蕩的化裝舞會啊!”
“我只看到無聊,”烏鴉平淡的看著那些奇裝異服的人:“怎見得就放蕩?”
“這還用說嗎?烏鴉君,化裝舞會的精髓就是放蕩,”科恩一邊說,一邊掰手指:“如果她化裝成妓女,那麼她就是一個放蕩的妓女;如果她化裝成聖女,那麼她就是一個放蕩的聖女,如果她化裝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