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鍵不想跟他廢什麼話,他雙手抱頭,很隨意的說,“來吧,今天我就讓你們打一頓,但只有今天一天,要是你們打順手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小個子很不屑的說,“哎呦嘿,你他媽還挺爺們的啊,行,看你這麼帶種,其他的節目咱就免了吧,哥幾個,給他走走程式吧。”
這小個子話說完,就有四個小子向高子鍵圍了過來,其中一個用棉被直接套在了高子鍵的頭上,四個人上去就是一頓電炮飛腳,高子鍵強忍著疼痛,這幫孫子下手也挺重,幾乎拳拳到肉,打了足足有一分多鐘才停手,可高子鍵愣是沒喊一句疼。
等打完以後,棉被也拿下去了,高子鍵已經是鼻青臉腫了,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甚至還有一點咳嗽,鼻血流了一點,嘴角也流血了,但不多,這是高子鍵用胳膊楞給擋住了,要不然他這臉非被打成豬頭不可。
他喘著粗氣說,“呵呵,你們可以啊,用棉被蒙著打,想還手都費勁兒。”
這小個子看著他,笑嘻嘻的說,“你小子挺抗打嗎,居然沒喊一聲疼,行,夠叼。”
高子鍵沒說話,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這小個子一看他的笑容,突然問道,“哎呀我操,哥們,我咋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你呢?”
這要是換做平時,高子鍵肯定會說一句,‘可能是我以前揍過你吧。’不過今天,他卻沒有這麼說,他隨口敷衍道,“是嗎?我這是大眾臉吧,誰看了都說面熟。”
這小個子也沒計較,吐了口痰說,“操,你他媽還挺會忽悠呢。”
他說著話,直接就躺在了床上,嘴裡繼續說著,“我困了,要睡覺了,你們晚上都他媽給我輕點啊,誰要再敢打呼嚕,明兒我把他嘴縫上。”
滿屋子的人誰也不敢說話,高子鍵也沒搭理他,他感覺自己的胸口有點痛,應該是被剛才打的,他輕輕的深呼吸了幾次,用手又檢查了一下,確定應該沒什麼內傷才行。
這會兒,其他犯人也都躺下睡覺了,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男人悄悄的走過來,坐在他身邊關心的問道,“小夥子,沒啥事兒吧?”他說話的聲音很小,深怕被其他人給聽到。
高子鍵搖搖頭說,“沒事兒,一點小傷而已,對了大叔,剛才跟我說話那人什麼來頭?”他看了一眼這個男人,五十多歲,很憨厚的樣子,不知道是犯了啥事兒進來的。
這男人嘆口氣說,“哎~這地方就這樣,能忍就忍著點吧,那人你可惹不起啊,他是流氓,外號叫什麼瘋癲,聽說還殺過人呢。”
高子鍵冷笑一下,心想,還瘋癲,瘋你媽癲把,上次被我一酒瓶子就給幹倒了,也沒見他癲起來,更別說殺人了,指不定是他媽誰吹出來的牛逼呢,他不動聲色的說,“哦,謝謝你了大叔,很晚了,你也睡吧。”
這一夜,高子鍵一直在琢磨夜總會發生的事情,他思考來思考去,最後終於想明白了,這事兒八成跟柴宇脫不了干係,那倆老小子手裡那麼多藥,肯定是用來賣的,他倆還是柴宇的小弟,那這藥的來源,搞不好就是柴宇給提供的呢。
他跟柴宇樑子結的這麼大,柴宇寧可損失錢也要把自己給搞進來,看來他還真是折本啊,府陽城這麼多家娛樂場所,幾乎每一家都有藥賣,也沒見哪一家被警察給查封了,偏偏錢力這夜總會就被查了,還是市緝毒支隊來查的。
一個從來都不販賣藥的娛樂場所,突然間被人查封,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來的時候人家說了,是被人舉報了,這就是一個最大的漏洞了,誰他媽顯得沒事舉報這東西,都是結仇的才辦這事兒。
高子鍵翻來覆去的分析,他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這麼多的藥,是什麼時候藏到夜總會的,又是誰給接應的呢,如果夜總會沒有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