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地三尺也要把錘子給找出來。
在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裡,這天晚上九點多點,高子健接到劉忠寶打來的電話,說在西城區的一家足療室裡,發現了錘子的蹤跡,劉忠寶當年上學的時候就知道錘子這麼個人,並且還見過他一面,不過時隔多年,他也叫不準是不是,只是說很像他。
高子健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當下他叫上談坦,還有另外三個小弟,按照劉忠寶說的位置,開著麵包車就過去了,這是一家在西城區城邊的足療室,什麼是足療室,這可不是什麼正經的足道按摩,說白點就是嫖娘們的地方,這地方消費低,比桑拿浴要便宜一些,所以光顧的人也不少。
高子健把車停在足療室的不遠處,他在琢磨要不要進去抓他,還是等著他出來,“鍵哥,咱們在這等他嗎?”談坦在旁邊問道。
“你認為怎麼辦好?”高子健反問了他一句。
“我感覺咱們還是進去抓他比較好,萬一他要是不出來,在裡面過夜了呢?咱們豈不是白等他了。”談坦很認真的回答。
高子健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好,拿好傢伙,準備下車。”。。。
四個人裝備好一切,高子健把手槍往後面一別,其他三個人都手拿片兒刀,槍械這種火器,高子健儘量不讓他們用,都是由他親自保管的,那四把槍裡,有一把手槍給大軍了,另一把他自己留著,其他兩把獵槍,他全都藏在了賭場裡,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動用的。
四個人走進昏暗的足療室裡,在門口的躺椅上,趴著幾個女人,年紀大概三十來歲,雖然談不上美麗,但也挺風騷的,這會兒一看進來四個小夥子,其中一個嫵媚的女人趕緊坐起來說,“哎呦,小帥哥,按摩啊?”
高子健走過去,摟住這女人的肩膀說,“大姐,我來這是想找個人,你給我行個方便。”他隨手把一張百元大鈔,放在了這女人的胸前。
這女的一看見錢,立馬就不一樣了,“哎呦,來這不叫小姐,不按摩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想找誰啊?”
高子健笑嘻嘻的說,“找一個朋友,他欠我點錢,不會耽誤你做生意的。”高子健是怕來硬的引起騷動,如果錘子真在這,到時候一看見是他,肯定得跳窗戶跑了,今天要是抓不住錘子,那再想抓他,可就費勁了,如果裡面的人不是錘子,那他頂多就是損失幾百塊錢而已。
這女人想了想說,“這個。。。不太好辦啊,裡面的客人都在‘做活’呢,我也不好打擾啊。”做‘活’,大傢伙應該瞭解是什麼‘活’。
高子健又往她胸前塞了一百,依舊笑著說,“那就想點辦法了。”
這女人嫵媚的笑著說,“哎呦,好說好說,這樣吧,你們自己進去找吧,也沒幾個人。”
高子健笑著摸摸這女人的臉,轉頭向談坦他們使了個眼色,四個人往裡屋走了進去,這足療室大家應該都知道,根本沒有屋,都是隔板隔開的,每隔開一個位置,裡面放一倆張躺椅,門口就掛個門簾子,最多也就兩人可以同時在裡面按摩。
錘子和他的同夥,正在屋裡做著按摩呢,兩個人閉著眼睛美美的享受著,手還在不停的摸著按摩小姐的胸部和臀部,等一會他倆按摩完了,就該放鬆放鬆自己下面了,這段時間,這倆孫子可是瀟灑夠嗆,從黃秋燕那搶來的錢,全讓他倆給霍霍了,吃喝嫖賭抽,是天天來啊。
倆個人正爽著呢,突然聽到一聲,“錘子哥,挺舒服的啊?”
錘子被這一聲嚇了一跳,他剛睜開眼睛的時候,一把片刀立馬就頂在了他的脖子上,是談坦的刀,“別動,要不然我一刀抹了你。”談坦的眼神冰冷,只要他敢動,他就真敢抹,那倆個按摩的小姐,早就被高子健悄悄的打發走了。
另一邊,他的同夥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