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亂,放佛一時之間,那些有名氣的大流氓,都煙消雲散了一樣。
當沈彪把這個事情告訴給錢力的時候,錢力並沒有太驚訝,他只是很無奈的說了一句,“這就是江湖啊,你不可能永遠獨大。”
是的,沒有人可以永遠稱霸江湖,黑道是一個沒有規則的地方,這一秒鐘你是老大,下一秒鐘也許你就是個殘疾,或者是具冰冷的屍體,這都是有可能的,豺狼出事兒以後,府陽城的老一輩混子,很多人都開始收斂了,他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也許,時代真的開始改變了。。。。。。
這一段時間,錢力的夜總會每天晚上都會來一幫人,這幫人每次來都得大鬧一場才能回去,因為這個事情,高子健跟對方發生了好幾次衝突,已經大打出手過了,這幫人也不是好惹的,在連續幾天的鬥毆中,高子健這邊也有損傷,但對方損傷的就要大一點了。
由於這幫孫子成天來這搗亂,喝完酒就開鬧,搞的夜總會的生意明顯下降了,不少人都不敢來了,這娛樂場所要是不安全,像那些小資和做生意的老闆,就不怎麼愛光顧了,高子健心裡也他媽賭氣,這幫孫子是典型的故意來鬧事的,最要命的是,每次都來二三十號人。
高子健也不太好對付,這幫人一看就是出來混的,典型的社會流氓,動起手來也挺猛的,上次高子健就差一點被人給花了,最主要高子健心裡還有顧慮,在夜總會不能太下黑手,畢竟這是公共場所,人太多。
錢力當然也知道這件事情,他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事兒肯定是安長福找人乾的,就算不是他,也是郝瘸子搞的鬼,這要是換做平時,他肯定會懷疑是豺狼,不過豺狼已經沒有那個能力,退出江湖後,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錢力知道,再這麼鬧下去,夜總會就別想開了,他心裡把安長福咒罵了一遍,決定晚上約他出來見一面談談,這天上午,錢力給安長福打了個電話,約他下午在南城區的‘萬和酒店’見面,安長福在電話裡笑著答應了,這笑聲讓錢力很反感,好像他已經掌握了生死大局一樣。
下午四點多,錢力帶著沈彪還有高子健,駕車往南城區開去,在路上,高子健問道,“力哥,這安長福是幹什麼的?”
“這孫子可有來頭了,府陽城最早的開礦混子,有的是錢。”沈彪在後面回答了一句。
“恩,確實是這樣,安長福屬於老混子了,比我和彪子混的還早。”錢力邊開車邊說。
高子健不屑的罵道,“操,既然是**湖了,還他媽的耍這種手段,真讓人瞧不起,這孫子真是越混越迴旋啊。”
錢力轉頭看他一眼說,“混社會都這樣,哪有什麼規矩可講啊。”。。。。。
半個小時左右,寶馬車停在了‘萬和酒店’的門口,三個人陸續下車往酒店走去,錢力在二樓預定了一間包房,安長福還沒有來,三個人只好先坐著等他了。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安長福也帶著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郝瘸子,他推開了包房的門,一臉笑容的走過來坐下了,錢力和沈彪並沒有起來迎接他,只是冷眼的看著安長福,安長福和郝瘸子坐下後,他身後的兩個人卻一直站著,看那樣子好像保鏢是滴,裝的真是人五人六的。
錢力第一個開口說,“長福哥,怎麼不讓你的兄弟坐下呢,這站著幹嘛啊?多不合適啊。”
安長福很隨意的說,“這是規矩,沒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兄弟,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兒嗎?”
錢力推推眼鏡說,“長福哥,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跟你好好談談,沒什麼別的事兒。”
安長福手一伸,他旁邊的人立馬遞上去一根雪茄,隨後又給他點著了,他抽了一口後說,“怎麼?是不是想把夜總會賣給我了?要是的話,我很願意跟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