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小寒笑著點頭，“吶，這個，只要注入一點點靈力，就能和我們村裡的人說話了，你要的糖數量那麼大，我還是小孩子呢，肯定不能做主，所以讓村裡的老祖們和你商量，你們可以仔細商量一下用什麼來交換比較好，喏，小離先想好要哪些糖，大約要多少，然後再把你想拿來交換的東西，比如陰貝之類的，給我點樣品，才好和村裡談呢。”

“哦，”小離的眼睛卡巴卡巴地眨了兩下，長長的蛇頸一彎一曲，地上那些滴溜溜亂滾的小淚珠就會飛進了掛在他蛇頸上的儲物袋——還是小寒看不過去他沒有裝籌碼的東西，送給他的呢，只在小寒的腳邊留下了一顆，“這個，也算是一件吧。”

小寒面有疑色，小離怎麼會想到把這個也當成交易貨品之一的呢？

小離看懂了小寒的面色，笑著解答，“是瑞麒和我說的，對你們人類來說，我們族裡並不是什麼東西對你們來說都有用的，總要先找出你們想要的東西，才好談交易的事。”

“也是，”小寒點頭，“那，等你準備好可以拿來交易的所有樣品，我帶給村裡看過，再來談數量比較合理。”

小離也點頭，“嗯嗯嗯，就是這樣。”

瑞麒跳起來，插嘴，“現在可以把小金叫回來了吧？”她瞄了小離一眼，“既然眼淚收了，就讓她回來吧。”

小離嘻嘻笑，很是得意，“當然要把她叫回來，哼，我就是要讓她知道，我要先於她和小寒的村子商量糖的交易，她得乖乖等我談完了，才能和小寒村裡談。”

“她會氣死的。”瑞麒的聲音倒很幸災樂禍，顯然不將之放在心上。

“本來嘛，他們龍放有仙界的送過來糖吃，為什麼還要和我們從來吃不到糖的玄武搶，”小離哼了一聲，“活該氣死她。”

小寒疑惑，“你們玄武，仙界的糖也不能吃嗎？”

“是啊，玄武天生主陰冥，仙界的糖裡含有仙氣，對我們來說，性質相沖，哪怕修為高深的玄武，吃了也會上吐下洩的，”小離很是坦率，“否則我這回帶去的糖，怎麼會這麼受歡迎呢。”

“哦，我們這兒的糖，玄武倒能吃？”小寒揚了揚眉頭，“難道沒有性質相沖克的問題嗎？”

“沒有，”小離笑嘻嘻的，“雖然這糖裡多是濁氣，倒真不會性質相沖，我已經試過了，也給族裡幾位長老檢測過，他們都認可了，才讓我來談這個交易的。”

這時，小金躲躲閃閃地游進來，遠遠地繞開小離，游到瑞麒身後，“小離不生氣了？”

“哼，”小離扭扭脖子，給她個白眼，“你想呢，要不是小寒答應了我，先讓我和他們談生意，你們的生意要等我談完之後再說，我才沒那麼容易原諒你。”

“啊？”小金哀怨地望著小寒，“小寒，你怎麼可以厚此薄彼？”

“沒辦法，”小寒攤攤手，“誰叫你們龍族要的都是奶糖呢，做奶糖和酸奶糖，更重要的原料是奶，你們哪怕急著談也不可能，總要等村裡調查好牛奶的來源，才能夠大致確定，每年能夠做多少，所以，你想要先談也沒那個可能，數量上，受材料限制也多不起來。”

“那要等到幾時，才能夠買到糖啊？”小金這時的失望可是貨真價實的了。

“總要等小離先和村裡商量好，”小寒吐吐舌頭，“不過，你倒可以做些準備工作，象是打算拿什麼東西來換糖的，小離那邊也要準備，你這邊也要準備。”

“我知道了。”小金又看了小離一眼，膽怯怯的爭取，“那如果我比小離早準備好呢？”

小寒攤攤手，“那也沒辦法，誰叫我答應了小離呢？”

小金和小離對望一眼，目光中火花四濺。

“好啦好啦，”瑞麒跳到他們中間，隔絕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