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還有假的?”具君書,也就是那個俊朗少年一邊風騷的搖著手中的摺扇,一邊笑眯眯的回答雲軒的問題。
“還真的是……名不副實啊!”平樂小鎮?雲軒看著這裡的環境以及那些人的衣著,和貧民窟真的沒有多大的區別。
“你可別小瞧這些人啊。”具君書歪著腦袋,神秘兮兮的對雲軒說道,“要知道衝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些人都是逃命之徒,只要有利益還真的是沒有什麼不敢做的。”
“也是!”雲軒沒有否認,點了點頭,道,“逼急了兔子還會咬人呢。”
“不過……”雲軒轉頭看向具君書,挑眉問道,“我們現在到哪裡去行俠仗義?劫富濟貧?”
“一個地方,你覺得什麼人最有錢財?”具君書眨了眨眼睛,問道。
“他們說的那個平樂小鎮的那位主?”雲軒挑眉應道。
“笨!”具君書毫不客氣的白了雲軒一記,隨即說道,“你不是說無奸不成商嗎?最有錢財的自然是奸商了!”
見雲軒居然被一個黃毛小子教訓,雲驚蒼的眼裡有些笑意,搖了搖頭沒有開口。
剛說完,具君書就立即驚悚了!老天,他居然忘記了站在他面前的這位主可是說翻臉就翻臉的啊,他這麼說不是在找死嗎?
雲軒陰測測的對著具君書一笑,冷冷地道:“看來對你是太好了,讓你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
身份?什麼身份?
具君書悲催的看了一眼雲軒,略帶幾分哀怨,他現在的身份不就是手下敗將麼?說難聽一點就是俘虜了!
俘虜是什麼?俘虜就是屈辱的另一種說法,想他堂堂具君書,怎麼可能這麼窩囊的成為別人的俘虜?
具君書撩起袖子對著雲軒低吼道:“我告訴你,聖人也會有發火的時候的,雖然我栽倒在你的手上了,但是士可殺不可辱,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是你不能夠侮辱我的人格。”
“人格?”雲軒上上下下打量了具君書一眼,很懷疑的反問道,“你還有麼?”
這傢伙,雖然認識不久,但是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雲軒已經完全瞭解他的性格了,無恥、狡猾、臉皮厚、無節操、沒下限,簡直就是極品一個,明明取了那麼一個文雅有內涵的名字——具君書,結果這個人,還真的是不怎麼地。
“再說了……”雲軒白了具君書一記,然後道,“侮辱你人格事小,侮辱你這個人才事大啊!”
說完,不顧具君書那要跳腳的模樣和雲驚蒼優哉遊哉的走了,氣得具君書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誰讓他現在的小命被雲軒抓在手裡了呢?
“喂!等等我啊!”具君書心裡面再怎麼不滿也好,總不可能和雲軒還有云驚蒼分道揚鑣的,看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就知道有多麼的強悍,在他們身邊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手下敗將,但是總好過被人抓回去逼婚吧?
“唉!”具君書抓了抓頭髮,一副苦惱的樣子,剛開始認識雲軒還是以為遇到一個好說話的主兒呢,沒想到……想到這裡,具君書又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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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府。
三個黑影趴在一個屋頂上,面前正是出於兩殿之間的一個極大的花園。
那花園內有一處紅梅林,株株紅梅在一片血色中綻放,如胭脂一般鮮豔,搖曳落地,說不盡的美麗。
“真難以想象平樂小鎮居然有這樣漂亮的地方。”那趴在屋頂上的其中一個黑影傳音給另外兩個人,繼續說道,“看來今晚可以好好的幹上一票了。”
“你放心,葉府裡面什麼都不多,就錢財最多。”另外一個人開口說道,語氣裡略帶幾分激動和深藏的奸詐,“保證今晚滿載而歸。”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