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他身為本王的親衛首領,卻竟讓王妃對護衛們產生了不信任感,這是他的失職。”
慕容真愣了下,然後輕聲說道:“我沒別的什麼意思,只是不喜歡有的東西被別人觸碰,所以才會自己動手整理的。”
他側頭看著她,看到她微微嘟起的粉唇,不由輕笑了聲,收緊抱著她的手臂,說道:“確實是他們失職了,不過真兒,你怎麼就不能稍微解釋一下呢?”
“這樣你就會開心點?”
“那倒不是,而是說不定你會稍微開心點。”
皺了下鼻子,哼唧著說道:“才不會呢,都已經開始同情那叫蓮芝的女人了,就說明已經在心理上選擇了更相信那個女人說的話,就算我是王妃……唔,說不定就因為我是王妃,所以反而更不容易讓那些心裡已經動搖的人相信我。”
“畢竟只是其中幾個嘛。”
“聽說過一粒老鼠屎就壞了一鍋粥這句話嗎?”
呃?都把他們比喻成老鼠屎了?
上官雲傾連忙點頭,道:“真兒言之有理,回去後我就馬上把那幾個竟如此輕易的就被表面現象所迷惑的傢伙給派遣到別的地方去。”
“嗯,隨便你!反正跟我無關。”
“真兒,你似乎對這些事情特別敏銳呢。”
“有嗎?”她轉頭無辜的看著他,眼珠一轉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忽展顏一笑,笑得很有那麼點狡猾,轉身拉著他走到了旁邊坐下,說道,“來來來,坐好了啊,本姑娘給你好好的上一堂有關於人類心理學的課!”
“人類心理學?”那麼神馬東東?
這一堂心理學課,卻講了慕容臻整整一個半時辰還沒有要讓她停歇的意思,寧王殿下成功的、毫無任何違和感的化身成了認真學習的學生,聽得津津有味、渾然忘我,對待老師更殷勤得沒話說,又是遞茶倒水,又是捏肩捶背。
慕容真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等她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並且還是身處馬車之內,前往宿州的隊伍早已開動。
“真兒,你醒了?”上官雲傾馬上就湊了過來,一副根本就沒打算要出去騎馬的模樣,笑眯眯的說道,“你一定餓了吧,我給你留好了早餐,在這裡這裡。”
慕容真一臉戒備的看著他,總覺得他的臉上大大的寫上了“不懷好意”這四個字,看著都已經遞到面前來的香噴噴的早餐,更狐疑的眯起了眼睛,道:“我還沒洗漱呢。”
“哦,這個我也準備好了,來來。”
“……”
享受著來自寧王殿下的最頂級服務,慕容真卻是小心肝亂顫,暗暗思索了半餉,終於想到了什麼。
“你難道想讓我繼續給你上課?”
“本王覺得愛妃講得真是極好,難道愛妃不願意再說些與本王聽聽?”他神情無辜,裝腔作勢的說道。
慕容真於是摸了摸耳朵,又摸摸臉,問道:“你知道上一堂心理學的課程需要多少費用嗎?”
“什麼費用?”
“當然是支付給我的課時費了。”
“那真兒需要多少費用呢?”
慕容真又摸了摸耳朵,暗暗計算了一下,說道:“看在咱兩還算有點情分的份上,我就收你少一點。”
“少一點是多少?”寧王殿下一點都沒有欣喜的表現,似乎知道這個少一點,可能真的只是少一點。
“一堂課一千兩銀子。”
這叫少一點?不過……
“一堂課是多久?一個時辰嗎?”
“你做夢吧!”慕容真幾乎直接蹦躂起來,然後伸出三根手指到了他的面前,說道,“三刻鐘!來來,我們先來算一下昨晚上我給你講了幾堂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