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行萬還真是的瘋狂的祭旗收藏者,這裡的祭旗少說也有幾百面,大都是從風水師轉過來的成品祭旗,各種等級的幾乎都能看到。
秦少宇目光一一掃過去,天眼猛然一跳,眼睛有了一絲的刺痛,震驚之下,一眼望過去,卻看到一張簡單的土紅色的布匹,掛在西牆之上,看上去沒有任何特別之處,不過看魯行萬保養與鄭重其事的樣子,應該不是凡品,再動用天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秦少宇心頭突地一跳。
如此恐怖的殺氣,如此驚天動地的怨氣,無盡的陰森恐怖,在這面紅布上,竟然體現得如此淋漓盡致。
“這是什麼東西,殺氣竟然不要自己的殺刀之下……”
震驚不已地秦少宇兩步走了過去,一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那面紅布,這才發覺此布並不是一張,而是許多張重疊在一起,足有一百多張,都是九尺紅布,捱得近了,清清楚楚地嗅到一股沖天的腥氣。
“這是什麼東西……”
秦少宇震驚至極,轉眼四下一望,看到這間房間內僅有的小書桌上,放著一本冊子,過去開啟一看,不禁樂了,這正是這裡所有寶物的花名冊,“唉,這個魯行萬,幹得還不錯,省了老子的事了。”
秦少宇急忙按照上面的編號,開啟了花名冊,找到了三十七號的東西,上面的一行字,如一道閃電,衝入了秦少宇的眼簾……
“承血布……”
他一路看下去,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正是舊時衙門裡,砍頭死囚下面的墊屍布,也就是劊子手一刀下去,人頭落地時,鮮血噴過的布匹,人頭也是要落到這上面的。
這樣的一匹布反覆使用,上面不知道沾了多少個死囚的鮮血與頭顱,才會積攢下這樣可怕至極的怨氣與殺氣。
其實舊時衙門能用到這種東西的並不多,各個衙門有各個衙門的風俗。而能收集到近一百張的承屍布,這位魯行萬可算是下過苦功了。
秦少宇如獲至寶,有了這種東西,直接就能縫到帝皇旗上,是再好不過的加持之物了,帝皇旗上多了這些大凶之物,可謂是如虎添翼了。
秦少宇將一百面的承屍布,都放到自己的大書包內,又開始接著翻著牆上的祭旗,其實能收藏到這裡的祭旗,每一面都有著不俗的品級,至少也不低於星級的好東西。
收拾了全部的近百面祭旗,秦少宇開始搜尋其餘的好東西。
魯行萬無數的小法器,也都掃到了大書包內,離著以後佈陣時候會用得到,這一番大清掃,將魯行萬近四十年的辛苦所得,全部歸已所有,倒好象這四十年來,魯行萬一直在為秦少宇打工一般。
清掃結束,秦少宇回到了前廳,前廳的眾人竟然已經掙脫了秦少宇胡亂纏上去的膠帶,已經試了不知道多少次想闖出這半個八門絕戶大陣去,結果可想而知。
已經初修了風水之道的魯行萬的大小姐,十八歲的魯鵑,正一手握著一面祭旗,對著門口外的大陣拼命揮動著。
秦少宇走到她身邊,看著她汗淋淋的小臉,臉上白向可怕,雖然八門絕戶大陣只有半個,但是其中陰損毒辣的威壓,依然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能打出通道麼?”秦少宇問了一句。
“打得通!一定打得通,我用浩然之氣對這股陰寒陣氣,邪不壓正的。”
秦少宇笑了笑:“世上哪有那麼多邪正之分,只有力量的大小而已,就象歐陽世家,就象我,你非得安個邪正的話,是不公平的。”
“你這個大壞蛋,你放我們出去,放我媽媽出去,不然我跟你同歸於盡!”汗淋淋的魯鵑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秦少宇。
秦少宇嘆了口氣:“你不認得這座大陣,它的名字叫八門絕戶大陣,八門皆是死門,進不來出不去的,還廢那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