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羨之見傅亮地目光向他看來。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這三個作為輔國地文臣武將心裡十分鬱悶。原本即便是劉裕過世。但是地方將官軍隊不少。這些人都是劉裕一手提拔。能征慣戰。而且這兩年北方各個大郡都是府庫充盈。這些都沒有問題。唯一地問題就是剛剛即位地劉義符。
劉義符居喪無禮。又好遊狎之事。劉裕棄世。大行在殯。劉義符便幸災肆於悖詞。喜容表於在戚。徵召樂府。鳩集伶官。優倡管弘。靡不備奏。珍羞甘膳。比平日更勝。
更重要地是劉裕初篡晉。雖然手握重權但是豪門士族還沒有盡附。此時宋國還沒安穩。劉義符先不信任地就是劉裕留給他地輔政大臣。也就是傅亮、徐羨之和謝晦三人。
傅亮、徐羨之都是劉裕拔於寒門。對劉氏忠心耿耿。至於謝晦是劉裕有意安撫謝家做出地妥協。雖然劉裕在時對江東地豪門士族多有打壓。但是劉義符年紀不大。還沒有這樣地能力和聲望。籠絡士族是必要地。不過不幸地是劉義符並沒有相信他地三個輔政大臣。
另外對於京師的豪門士族,劉義符也沒有好顏色相待,這讓傅亮等人感覺建康岌岌可危,要大舉起兵迎戰的心思都沒有。
傅亮見徐羨之和謝晦都沒有話說,對他們心裡的想法一清二楚,嘆了口氣道:“現在只能令各郡堅守,同時調撥人馬前往彭城,若有危急可以就近支援。
”
“也只能如此了。”
長安未央宮內,何越跟梁津、李度、郭烈、常鳴遠、江大龍六人圍桌而坐,司馬南琴站在何越身後。
何越對身旁幾個道:“現在奚斤已經到達中山,很快就能夠南下渡河,你們有何想法?”
梁津道:“據情報部回報,奚斤此次領兵十萬出征,拓跋嗣還在平城調集軍馬以為後應,他們必然會取河南之地。”
李度捋著自己的短鬚,點頭道:“據總參謀部推斷,這次奚斤出兵十萬南下,最有可能是從頓丘郡濟河,先攻取滑臺。之後再西向攻虎牢關,最後才是洛陽。”
梁津點頭道
是奚斤以攻城為主,我們或者有望從他們手裡奪取洛T要是以略地為主,這仗就很難打了。”
“梁將軍說的對,胡人擅長略地,攻小城、奪糧草以為己養,若是他們不攻陷城池,我們便無用武之地,最多也只能學他們那樣分兵數出,以騎兵入河南進行騷擾。而且只能坐看他們掠糧以歸。劉義符只是於彭城派駐重兵,若拓拔魏略地,以彭城的五萬步兵恐怕難以追擊。”郭烈頗有些擔憂地道。
何越道:“先為不可勝,待敵之可勝,不可勝在己可勝在敵。如果拓拔魏真是以略地為主,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正如郭將軍所言,只能出小股騎兵對敵進行騷擾,頂多也就是小打小鬧而已。不過既然拓跋嗣以奚斤為統帥出兵十萬,若只是略地而已,這樣的做法似乎是殺雞用牛刀,小題大做。”
“據情報部情報,此次拓拔魏統帥奚斤乃燕代之人,祖輩以牧馬為業。奚斤為人機敏,有識度。
登國初,與長孫肥等俱統禁兵。後為侍郎,親近左右。從破慕容寶於參合。皇始初,從徵中原,為徵東長史,拜越騎校尉,典宿衛禁旅。拓拔魏平河北之後,博陵、勃海、章武諸郡漢人不附拓拔魏,拒之抗命,斤與略陽公元遵等率山東諸軍討平之。
後從徵高車諸部,大破之。又破庫狄、宥連部,徙其別部諸落於塞南。進擊侯莫陳部,俘虜獲雜畜十餘萬,至大峨谷,置戍而還。遷都水使者,出為晉兵將軍,幽州刺史,賜爵山陽侯。
拓跋嗣即位後詔斤為先驅,討越勒部於鹿那山,大破之,獲馬五萬匹,牛羊二十萬頭,徙二萬餘家而還。又詔斤與長孫嵩等八人,坐止車門右,聽理萬機。蠕蠕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