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琴目瞪口呆。對於何越地獅子大開口完全反應不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何越已經離開了她的房間。
“陽剛太盛,亢龍有悔。你自己不也在做這樣的事情嗎?好吧,那我們便試試看。”司馬南琴將身前地板上的茶杯拿起,嘴角飄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何越回到軍營,還沒有進入營地便看到為劉裕準備的營地中亮著燈光,心裡大喜,望劉裕的營地走去。守營的北府軍士兵對這個多日並肩作戰地將軍已經十分熟悉。不用通知直接讓他進入營地。
進入劉裕的營帳。這個未來的帝王已經卸掉盔甲,正悠閒地坐在地席上擦拭著自己地重刀。將那把殺人無數的重刀擦得精光亮。
腳步聲讓這個未來帝王抬起頭,見進來的人是何越,朝他笑道:“何將軍,坐。”
何越在劉裕對面的地席上坐下,看著劉裕還不斷擦拭手裡的重刀笑著問道:“看不出劉參軍還是一個惜物之人。”
劉裕一邊擦著手裡的刀,一邊回答:“先父早逝,家境貧寒,幼時以販履為生,之後雖然參軍,在北府軍中稍有地位,不過直到如今依然兩袖清風,豈有不愛惜財物之理?況且做為一個戰士,兵器是性命攸關之物,怎能不妥善保管?”
何越見劉裕說起自己的經歷,心裡很想打聽一下這個未來帝王的幼年八卦,不過最後想想還是算了,沉吟了一會朝劉裕問道:“此番劉參軍出城追擊流寇情況如何?”
劉裕擦拭好手裡的重刀,將刀插回刀鞘放在兩膝之上,“孫恩退出建康城之後便朝攝山退去,我跟城中鐵騎一同追擊,沿途斬殺流寇上千人。後追至直瀆壘,孫恩逃回船上,大半流寇跳江落水,一萬多人不是被斬殺就是被俘虜,只有少數同孫恩逃回船上。”
何越有些不解地問道:“孫恩地水軍不是在玄武湖嗎?怎麼會去了直瀆壘?”
“我們在城外大破孫恩步兵的同時,有人在玄武湖擊敗孫恩的水軍。”
何越兩眼一直,詫異地問道:“附近不是沒有水軍嗎?誰能夠打敗孫恩的水軍?”
劉裕兩眼望著營房的頂部,目光中流露出崇敬的神色,“是氣玄門。”
氣玄門?何越心裡大訝,這是自己第二次聽見有人提起氣玄門,第一次是聽上官弘揚說起這個神秘的組織,現在見劉裕這個表情,說明氣玄門確實是一個非常令人神往的組織。
何越忙朝劉裕問道:“氣玄門現在在建康?”
“不錯,原本氣玄門的三百死士長年生活在海陵郡,自從江東立國以來他們都極少到來建康附近,不過這次孫恩作亂終於讓他們有出手地機會,一鳴驚人。”
“據說氣玄門只有三百死士。他們如何打敗孫恩的水
“氣玄門確實只有三百死士,但是他們無不以一當百,是司馬皇族傾力打造的一支強大的軍事力量,雖然人數不多,可是個人勇力比我們北府軍更強,而且跟你計程車兵一樣都是步兵。他們此次只是用幾十艘小船直接撞擊流寇的船隻,然後登船作戰。”
劉裕的話讓何越一陣默然,良久才道:“好簡單的戰術。”
“是啊,大道至易至簡,不過在這背後需要強大武力的支援,有能之兵即便是無能之將指揮一樣可以打勝仗。”
何越連連點頭,心裡對氣玄門地那三百死士充滿了嚮往,不知道那些級戰士在戰場上會有怎麼樣地表現。
盛名之下無虛士,能被上官弘揚和劉裕如此推崇的戰士一定會出乎自己地意料之外。
劉裕說完之後,頓了頓接著朝何越問道:“刺史大人是不是派人來找過你,讓你駐軍建康城?”不錯,他確實派王楨之來告訴我駐軍建康城,不過我並沒有答應。劉參軍應該也同我一樣吧?”
劉裕點點頭,接著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