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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會好看。試想,由古至今,有哪個男子娶妻,還需要驗證新娘是男是女?而她,就是要她們難堪。

她抬高下巴斜眸#視太子,曼聲道:“是不是多慮,要驗證過,方能知曉。”說罷,凌厲的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還愣在一旁的侍衛,侍衛們身子一哆嗦,慌忙領命,朝著如陌而去。

“慢著!”如陌沉聲喝道。即使隔著珠簾,看不清她的眼睛,但那幾名侍衛也還是能感受到她目光中的冷厲之色,不由自主的頓住腳步,為難的左右看看。他們可沒忘記統領交代的話,既不能違背皇后,也不能得罪太子,這可如何是好?

如陌直直的看向岑心言,清澈的眼眸閃爍著無人能懂的複雜情緒,低沉著聲音,道:“皇后娘娘,您說我是女子之身,可有何憑證?難道就因為您是一國之母,單憑一己毫無根據的懷疑,便可隨意的將他人的尊嚴,踐踏於腳下不成?”

岑心言忽的笑了,笑得肆意而張揚。緩緩的朝著她走了幾步,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在冬日寒冷的寂靜空間裡,入耳之中,顯得格外的清晰而沉悶,她立在與如陌相隔十步遠的距離停住,看住她,傲氣揚聲,道:“是又如何?本宮做事,向來都是憑個人喜好,誰人敢有異議?”

說著轉眸朝著周圍的人冷冷的掃視了一圈,眾人連忙低頭,表示不敢有任何抗議。

岑心言譏諷的笑著,目光重又回到如陌的身上,冷聲道:“本宮身為一國之母,掌控天下人的生死。本宮的懷疑,不需任何憑證,而他人的尊嚴,與本宮何干?”

她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如陌不禁冷笑出聲,眼前這個狂妄傲慢的女子,真的是她的母親嗎?

曾經,她的母親,是那樣的溫婉賢良、善解人意,疼她入骨,愛她如命,一個人心底到底有多深的怨恨,可以讓她改變的如此徹底??

金翎暗自一凜,以皇后的脾性,若執意要為她驗身,誰也阻擋不了。看了看天色,這時辰,他的人也該到了吧。

這時,一個青衣小侍,穿過眾位大臣,面帶焦急之色,來到金翎的身旁,用只有他二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不好了,太子殿下,那個宮女和詹御醫……死了!”

金翎一驚,目光頓時變得銳利。“怎麼回事?”

那青衣小侍低聲道:“原本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詹御醫和那個宮女也答應了要在百官面前,證明皇后下毒謀害皇上和太子殿下。可是,當我們的人安頓好他們二人之後,再去接皇上出宮之時,卻發現皇上根本不在寢宮,皇上平常用的龍枕也不見了蹤影。而後,我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能找到皇上,只好先帶著詹御醫他們二人來此,卻不想,在半路上遭到幾十個黑衣高手的伏擊……”

金翎平靜的問道:“可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幾十個黑衣高手,絕不會是皇后的人,他之所以選在這時候動手,就是因為他已經得到很確切的訊息,皇后的人已經分為兩批調往了封國,似乎是為了尋人。而此次出現的誅殺人證的大批高手,究竟會是誰的人?

青衣小侍回道:“還沒查到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不過……”他說著有些猶豫,目光微微閃爍,金翎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快說。

“我們的人在打鬥現場,發現了……這個東西。”

金翎接過青衣小侍手中的一塊黑色衣袍一角,很普通的顏色和布料,從衣角的邊緣來看,顯然是被利刃割落,然而,握在他手中卻是那般沉重,他望著手中之物,漆黑中一抹淺淡的暗紅印記,心忽然間像是被人用力的戳了一個大窟窿,凜冽的寒風呼呼的往裡灌著,整個身子,瞬間便冷了個透徹。

他唇邊的笑容,在這一刻,終於脫離了偽裝,生生的變成了嘲諷,還有一點點淡淡的不易察覺的傷痛。但也不過維持了片刻不到,便回覆了自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