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冽思量了好一陣,知道紅顏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心裡早就已經根深蒂固的討厭了南宮如歌,又怎麼會在一朝一夕就說不討厭了呢?
他的心裡雖有愧疚,但還是被護短的心理給掩蓋了,覺得紅顏這是在給她家小姐找藉口,以前怎麼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沒有什麼好比較的。
“你說那麼多還不是為了替你家小姐開脫嗎?本王現在是奉旨讓你們進宮,有什麼事先面見了皇上再慢慢說。”他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幾句話就讓他了事,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是還要進去了?”
“沒錯。”
“那你就先打贏我和年年再說!”
“哼!不自量力,找死!”穆容冽狂妄的說道,心裡是滿滿的不信。
“呵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冽王啊,怎麼跑本王王妃的閨房來了?”屋頂上,有人飛了下來,一身白衣飄飄,很是俊美,陽光下他的笑容是那麼的多人心魄,眼睛裡雖然有笑意,卻是像藏刀般,讓人不禁駭然。
“冥王?你怎麼會在這?”
“本王來看看本王的王妃啊,聽說她感染風寒了,就來看看,你呢?冽王,也是來關心本王的王妃的嗎?”他反問,笑的顛倒眾生,卻又像罌粟花讓人致命。
年年見了蕭墨溟,卻是很激動,趕緊上前告狀道:“才不是呢,他想來抓孃親歌歌去宮裡問罪,說孃親歌歌做錯事,沒教好紅顏姐姐。”
“是這樣嗎?冽王?”
“是!”穆容冽並沒有隱瞞,反正他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本國的公主被她打成了重傷,本王來抓人回宮裡去問問不行嗎?冥王你雖為王,但南宮如歌還沒有真正的嫁給你,所以她所犯的法,還是得交由北慕國來辦,還忘冥王別阻攔。”
“要是本王就阻攔又會怎樣呢?”
“你……你別欺人太甚!”
“本王要真是欺人太甚又怎麼樣?小小的北慕本王根本不放在眼裡,要想抓本王的愛妃走,首先得透過本王的同意,否則,一切免談。”
“你……”
“你可以試試強來的後果,本王的愛妃少一根寒毛,本王讓整個北慕國陪葬!你信不信?”蕭墨溟的語氣很衝,氣的穆容冽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他知道冥王什麼也做的出,因為他有資本,一個北慕國在他眼裡並不算什麼?
這麼多年以來,大陸之所以保持相對太平,是因為西蕭在起到重要作用,西蕭人不好戰,可是國力卻很強,其餘的三個大國都是忌憚著的,西蕭不喜歡戰爭,誰發動大戰就是和西蕭過不去,所以哪個大國都不會輕易發動大戰,各國就這樣保持著相對平衡。
福全公公看形勢不對,走到穆容冽身邊,小聲說道:“王爺,奴才看,我們還是先走吧!這冥王我們惹不起,萬一真要挑出戰事,那百姓就遭殃了。”
福全總管跟在皇帝身邊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一把年紀了,雖曾經也想貪慕榮華富貴過,可是現在,早已看盡世間百態,現在只希望能好好安享晚年,看著自己一路看著的國家平平安安就知足了。
“這……”穆容冽還是有些心有不甘,可是細想想,還是先放下這件事,冥王插手的事可就是國家大事,他一向穩重,以國為本,絕對不能為了逞一時之快而帶來國難,“好吧!我們先走,待南宮如歌傷寒痊癒,請她給本王和公主等人一個好的交待。”
說完,一群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離開,門口在等待訊息的丞相看著眾人出來,之間冽王氣哼哼的,女兒卻沒出來,估計是不用帶去皇宮了,只是,冽王怎麼好像氣的不輕,希望不是歌兒得罪了他。
紅顏看著眾人消失在冰萱閣的大門,在一邊嗤聲:“欺軟怕硬的東西!”
年年也在一邊拍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