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命令語氣!
她不敢去開門了,嗚嗚……
手放在那唇上,好像腫了起來,心想現在要是有鏡子,嘴唇一定很紅很腫吧!一定也成香腸嘴了。
該死啊,每次他親自己就把持不住,有那麼美好嗎?親的都不想放開?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嘴腫了,年年問起來怎麼說?
一旁的蕭墨溟看她暗自苦惱的樣子,猶豫著要不要去開門,只是,再不開門那門怕要被年年給拆掉了。
思前想後,最後他還是選擇去開門。他自己覺得倒沒什麼,就是歌兒不知道會不會有些顧慮。
“你們終於肯開門了。”看著門被開啟,年年非常鄙視的看著蕭墨溟,看見桌子邊的南宮如歌,趕緊小跑過去。
“孃親歌歌,年年來啦!”絲毫不看蕭墨溟臉色好不好,年年就屁顛顛的朝南宮如歌奔去。
南宮如歌只感覺自己的心頓時漏了半拍,像到被年年看見這紅腫的嘴可怎麼辦?只是自己還沒想完,就聽見耳邊吹來一個聲音。
“孃親歌歌,你的嘴巴怎麼了?那麼腫的呢?”小手輕輕抬著南宮如歌的下巴,一臉的無害。
門口裡走來的蕭墨溟頓時臉上已窘,知己卻在那低笑,她也不小了,自然猜的到這是怎麼了?
南宮如歌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誰也看不見,可是,地洞在哪裡啊?
“孃親歌歌吃錯東西啦,嘴巴這是不是過敏了?”記得孃親歌歌曾經和他說過,有些人有些東西是不能吃的,否則會全身紅腫,會癢,又或者是身上的某個地方碰了不該碰的東西,也會這樣。他看著自己的孃親歌歌的嘴唇,想是那飯菜導致了面板過敏。
說者無意,南宮如歌卻聽的有心,年年剛說完,連忙點頭,“嗯嗯,可能是孃親歌歌不小心吃到了過敏的東西,碰到過敏原了。”說完她又看看知己,沉聲問道:“知己,你們誰給做的飯,怎麼把我不能吃的菜都煮給我吃?”
“小姐~”知己帶著無奈還有那憋在心裡的笑,無話可說,知道小姐是故意騙年年的,又不好意思反駁。
蕭墨溟直在一邊偷笑。
過敏?呵呵,她這樣也能騙?恐怕也只有年年會被她騙到吧!
“孃親歌歌會不會不舒服,你這嘴腫的那麼厲害?”年年想把手放在她的唇上感覺一下,卻被南宮如歌躲開了。
“我這是過敏,不能隨便摸的,這樣會對傷口造成傷害的。”南宮如歌說的很認真,年年也信以為真,果真不敢再去噴那唇,只是小心翼翼的看著。
“孃親歌歌那你要小心點,別再碰傷了,你醫藥那麼厲害,先去配點藥來抹一下吧!不然更痛。”
“知道了,就你最會疼我。”年年的三兩句話竟然讓南宮如歌不用解釋這唇腫的事,心情瞬間舒暢多了,看年年也是眉眼帶笑,而不是剛才那窘樣。
“那要年年給你吹吹嗎?會痛的不?”
年年話還沒完,就湊著小身子抬頭,從嘴裡撥出軟糯的氣,輕輕的拂在南宮如歌的臉上、唇上。
溫溼的氣息撲在臉上,南宮如歌心裡一動,很是寬慰,把年年抱在懷裡,“就你對我好了。”
說話間,眼神瞄了一眼蕭墨溟,示意讓他學著點。
八月初二是大祭拜的日子,蕭墨溟作為西蕭國的王爺,初來北穆國,初見八月的大祭拜,所以下午沒多久就被皇帝請入皇宮去了。
蕭墨溟心裡縱使有千般不願,但為了這個禮儀,還是先行入宮。
皇宮裡。
公主殿處,穆紫瑤早就知道蕭墨溟要入宮,所以在寢宮裡一番精心打扮,想在他來的時候好好表現一番。
本來冥王作為別國的王爺,當屬讓北穆國在皇宮裡給他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