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很丟人。
鞋尖就離寧恩的臉只有十厘米,寧恩深深感受到吉整用憤恨的目光俯視著自己。
突然!吉俯下身子一把拽住寧恩衣領咬牙切齒道:「這次我是為了救自己的孩子!!」
原來那張曾帶著稚氣的臉,現在也能有陰森的面孔,冷峻的面孔讓人看不透他的內心世界,可能比這寒冷的街道還有冷。
身體被狠狠地一帶,只看到吉雙翼一張,整個人像是在座向上運動的電梯一般失重,眼前的房子飛快運轉,直至旋轉變形。
當腳再次碰到地面時,身體被吉像扔垃圾一樣扔到地上,隨後吉轉身離開。
這隻有火把照明的地宮到底是哪裡,青石地板上好潮溼,自己身上散發的血腥味被一股濃烈的花香味遮蓋住,一雙雙淺紫色的繡花鞋出現到眼前,抬頭一看……
身穿淡粉色絲綢長裙,唇間一點櫻桃紅,好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仔細一看。
小蒲!!
不容寧恩多想,小蒲突然錯開身子,那張讓自己害怕的臉出現在眼前——酋斯!!
這裡除了酋斯,人人都變了,酋斯還是一副面無表情和看不起自己的樣子。
從袖中伸出一根幹長的手指,稍稍一勾手指,寧恩身體「噌」地一下從地上彈起來,整個人被拋向身後的青石臺上。小蒲帶著幾個侍女分別唸咒定住寧恩四肢,將雙腳曲起大大張開,兩膝蓋中間只看到酋斯早以來到雙腳間皺著眉低頭看著還在流血的股間。
這架勢是乎讓寧恩明白了什麼,側過臉咬緊牙齒,不吵也不鬧,小心翼翼感受著肚子的碰觸。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從下身傳來,完全超過心理所預想的程度,痛哭聲從緊閉的嘴裡破關而出。
全身血液逆流一般頃刻間湧到選口,但像是被什麼東西堵著又往回流。身體疼痛卻無法動彈,死命的呼喊卻沒人回應。
淚眼模糊看向只關注下身,額頭冒著細汗酋斯那群人。
痛苦的呻吟聲淒厲的迴盪在偌大回蕩著,在最痛苦的時候卻不知道要呼喚誰的名字,叫痛只有迴音嘲笑似的放大聲音。
當撕碎感衝刺下體時一個血肉模糊的圓球飄浮在酋斯眼前,酋斯一臉喜悅,小蒲立馬拿過布巾將其包裹住,一行人便匆匆離開只留下被痛苦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寧恩在青石板上。
用目光送走了剛從自己肚子降生的生命,悲哀地閉上眼睛。
身下還流著血,鐵鏽的氣味越來越濃重;就這樣靜靜地躺著吧,像吉說的那樣,算是為了那個孩子吧。
現在生在那裡,死在那裡都不重要了。
食指上的戒子微弱的放著白光,一股熱熱的能量注入身體裡,同時戒子也像冰一樣慢慢溶化直到消失。
嗅著血腥味在不知道是黑夜還是白天的情況下睜開了眼睛,拖著疲憊的身體撿來散落在身旁的布條擦拭著粘滿粘稠血液赤裸的下體。
又一次的死裡逃生沒有讓寧恩感到多大的感慨,方佛行屍走肉一般,什麼都無所謂了。
笨重的石門緩緩開啟,一道暗黃的光線透了進來,一位衣衫襤褸的老爺爺一手舉著燈,手裡端著飯,走到寧恩面前,將手裡的白飯放到地上,對下身赤裸的寧恩不多看眼慢慢退了出去。
看著一碗滿滿的米飯寧恩不知道是吃還是不吃;在盯著這碗飯幾個小時後寧恩毅然扭過頭去趴在青石板上。
也許吃了這碗飯自己還能苟且活在這世上,但這世上再也沒什麼事物可以留戀,那吃不吃都無所謂了。
第二天那老爺爺準時將飯送進來,不多說將昨天的飯端走將新鮮的飯留下;這樣一連三天,寧恩睡了醒,醒了睡,昏昏沉沉身體倒反也得到了恢復,只是綿軟無力;在這陰冷的地方呆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