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案件牽扯出越罪者,趙文惠案件牽扯出快遞員,這兩個犯罪職業是a市之前沒有接觸過的職業。蘇誠在歐洲接觸的也不算多,最難搞的不是快遞員,而是越罪者。蘇誠躺在床上,打電話給宋凱:“宋凱,最近開始留意下,有沒有權貴孩子或者權貴之類的人,受到比較嚴重的指控……簡單說,就是越罪者有可能出場的那種情況……江浩案件肯定會成為上流人談論的話題,他們掌握的資訊明顯會比底層人多,有錢人有好的律師,那為什麼不會去尋找比律師還好用的越罪者呢?多留意一下吧,我們得幹一票……各國法律不一樣,要熟悉某國法律,首先要熟悉語言和文字,所以越罪者不會是憑空出現的,應該是有個華裔或者a市越罪者,幹掉這名越罪者,就可以保證幾年之內,不會被越罪者干涉司法公正。”
宋凱這邊掛電話,左羅電話內問道:“為什麼上心?”
“越罪者破壞性很強,會造成嚴重的法律不公,而底層人在明面資料下,很難理解法律會將罪犯無罪釋放,而可能造成階級對立情緒,對法律的敬畏和尊重減少,甚至可能導致社會動盪。我作為一個a市人,我希望a市更好的發展,而不是越來越糟糕。”權貴案件通常是關注度非常高的案件。
左羅回答:“我會留意的。”
“晚安。”
“晚安。”
……
左羅沒有入睡,趙文惠抓住了,他可以猜測到趙文惠和週末大劫案有直接關係,甚至可能是嫌犯,但是在案件偵查階段,他不能問任何和趙文惠有關的事情。父親在左羅記憶裡已經如同馬賽克一般的模煳,左羅本人並不喜歡自己的父親。一些人早年喪父或者母后,總會在自己受傷時候,在角落哭泣看著逝者的照片,左羅不是,破週末大劫案左羅只是認為是一種義務,一種責任。
造成左羅父子之間關係裂縫的最直接原因是左羅父親家暴行為,左父喝酒就打老婆,導致左羅母親離開左羅父親改嫁。左羅對父母恩很淡薄,趙文惠的案件,讓他更多想起了母親。在左羅理智的心態中,母親選擇是正確的,作為一名警察,他會勸說遭受家暴的女子提出離婚。但是,作為一個孩子……
小時候最怕是父親喝酒,每當父親喝醉回來,左羅就不上床睡覺,蹲在自己房間角落,聽著父母房和客房傳來的謾罵,毆打和哭泣聲。左羅很恨父親戰友,在當時左羅看來,是他們讓父親喝醉的。
印象更深的第二個場景是父親跪在雨中攔住了汽車,請求母親的原諒,小左羅就坐在不遠處的臺階,看著母親撐傘走出汽車,然後憤怒的一腳踹倒了父親。那一刻,他又覺得母親很冷血,父親很可憐。
父母離婚後,父親不再出去喝酒,轉而在家喝悶酒,幾天之後,父親參加了家長會,回家一聲不吭喝悶酒,然後拿起皮帶,將左羅拖到了客廳。左羅就站立在客廳,很同情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任憑他的抽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父親打左羅。因為馬局很快來了,馬局將父親腦袋摁到了馬桶裡沖水,而後馬局帶走了左羅。接下來一年時間左羅開始了住校生生涯,就連寒假和暑假都被馬局安排好。一年後,父親殉職。
左羅父親是怎樣一個人呢?左羅看見父親喝醉,在地上一動不能動時候,一聽見電視軍號聲,能立刻跳起來立正。也看見父親如同仇人一樣的毆打母親。左羅在內心中沒有對父親有任何尊敬。那母親呢?
左羅母親雖然不是鉅富首富,但是現在也是相當有錢的人,改嫁後,母親有三個孩子,兩個女孩,一個男孩。母親繼父是馬局介紹的,當時是一個包工頭,現在是一名企業家,性格不錯,曾經找過左羅,說左羅母親希望左羅今年去家裡過團圓年。
已經是凌晨三點,從不失眠的左羅沒有入睡,當感覺到一點睡意時候,電話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