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歐陽長風可以放一放,不著急。如果蘇誠興風作浪的話,我們有可能會失去對局勢的控制。a市行動組先穩住,不要冒險。這件事老闆很不高興,弄不好我們全部得完蛋。”
“明白。”依森道:“我現在不明白的是,蘇誠並沒有盡心幫助警察,他本可以阻止江雯住院,但他沒有。不過蘇誠也沒有盡心幫我們,沒有他的搗亂,我們已經控制局勢。他到底想幹嘛?”
“如同一根有彈姓的鋼絲,他會避讓力量,彎曲,扭轉,甩動。現在這條鋼絲感覺到壓在自己上的力量太強,他無法甩動,只能彎曲,彎曲一個原因是減輕力量。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在蓄積力量。”顧問道:“我唯一疑惑的是,這次這條鋼絲是可以避開力量,他本應該避開力量,但是他沒有。他在承受力量,吸收力量。”
“這種鋼絲很危險。”依森道:“以蘇誠的姓格本不應該這樣。”
顧問:“也許只是我們沒有讀懂他。人畜無害變成了無人能害,殺不得,動不了,買不動。他給了我們最大的幫助,現在又給了我們最大的麻煩。偏偏是在我們把他送到警察手上後,才發現他可能是我們最大的麻煩。”
“放了他?”
“專家組正在評估其可能帶來多大危害,不過就他們這群自以為高智商的廢物,不可能理解強者的思維。”
“強者?”
“不能否認,這次雖然讓我很頭疼,但我客觀將他從a提升到了s。當然,希望我們所有的一切思考都是多餘的。最好情況:蘇誠確實被我們算計了,也許只是他在明白後故佈疑陣。也許他根本沒有底牌,即使有底牌,也只是幾張不痛不癢,稍微能保護自己的小牌。”
“但如果是王牌呢?”
顧問沉默許久,道:“客觀來說,他還不具備拿到王牌的資格,不過底牌也小不了。最少他已經亮了一張牌,這張牌已經挺要命。”
依森不明白:“亮牌了?”
“恩,就我前面說的,他在被警方第一次審訊時候亮了一張牌出來。我收到這訊息後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半小時,半小時後我承認低估了他。這是個錯誤,早在他定位歐陽長風,定位馬局時候,我就必須知道我低估了他。看來他已經繼承了大菠蘿的衣缽。”
依森道:“我們也有牌。”
“是的,就因為我們也有好牌,所以他並沒有盡心幫助警察,他本身希望和我們和好……但我們兩者不同,他輸的代價和我們輸的代價完全不成比例,這是我們的軟肋。想辦法利用律師等身份讓人接觸下他,看他想要什麼。他是個聰明人,不會要的太多。我們不需要和他為敵。”
“明白。”
“好了,我還要時間消化下我的這個錯誤決策,再見,祝你好運。”
“再見。”
……
第二天依森如約來到了z部門,和轉監的蘇誠‘湊巧’在一樓見面。蘇誠頗為驚訝看依森一眼,而後對左羅舉個大拇指,牛b了我的哥,可以啊,我還是低估了你。左羅表面一頭霧水,內心:喂,你不能稍微掩飾一下嗎?依森內心嘆氣,蘇誠這是翻牌打,他現在要當地主,將警察和自己當成了農民。
依森進入筆錄室,方凌接待了他,一分鐘後依森被趕出了z部門。
按照規矩方凌無奈的送依森出門,破口大罵:“xxxxx,麻煩你下次應付別人動點腦子好不好?豬都不帶你這樣。滾,別讓老孃再看見你,見你一次打一次。”
光頭聽見,出來,問:“什麼事。”
“第一次見嫌疑犯這麼應付警察。”方凌不想說什麼,確實,我們警察明擺敲敲你。但是作為一個店鋪商人,你丫的來應付警察是什麼態度?沒名片,理解你。沒帶紙筆,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