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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她走上前,看到坐上堆起的四色果盤和酒壺還有金色的酒杯,還有對面門上明顯是白色的窗紙,頭痛欲裂: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這些擺設未免考究得過頭了吧!

還沒等回過神來,外面嘈雜的腳步聲紛至沓來,心裡一急,一隻手拎著鞋子,小跑著回到裡間,等她匆忙蓋上蓋頭的時候,外面的門已經推開了,而她壓根就沒注意到,原本應該躺倒的她此刻坐直了,原本應該平放在踏板上的鞋子被她甩得東一隻西一隻。紅蓋頭底下,臉緊張得僵住了,右手緊緊地握著左手的傷口,一時竟忘了疼。感覺是一群人哄進來。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人叉起來,就著襪子站在地上,不過這次聽到耳邊兩條響亮的嗓音:“新人對拜!”接著背上重力讓她不得不彎下腰,如此重複兩下。同時耳邊還有細嫩的女聲:“恭祝貝勒爺和福晉早生貴子開枝散葉吉慶和美!”貝勒爺?這唱的是哪一齣?演戲的麼?哪國的貝勒啊?正發愣,響亮的嗓音又來了:“請貝勒爺挑開喜帕,從此稱心如意!”她整個身子都在抖,這是什麼情況?眼前突然出現的人臉讓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消尖的瘦版瓜子臉,鳳目飛眉,瑩白的膚色,這是男的?他看她瞪大眼睛看他,鳳目中隱隱有了怒氣,她茫然,張嘴想說什麼,喉嚨啞啞的發不出聲音。頹然低頭,罷了,今天是栽了,受傷落在別人手裡,而且還是暫時性失聲,眼眶溼溼的。她被兩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女人押著坐回床頭,再看房那人身上的衣飾和月亮頭,有種眼睛一閉再也不睜開的衝動:她大概應該可能也許是穿越了,天啊,降一道天雷把她劈死吧!

雷沒有降下來,交杯酒來了,看著宮裝少女端上來的並排三個杯子,她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左手扯袖子右手執杯的動作,頓時被自己雷倒了,她什麼時候這麼配合了?臉上一紅,眼睛一閉。左手一遮,一杯酒下去。一點也不辣,甜的。邊上一群女人傻傻地看著她,她能感覺到不遠處的那雙鳳目的視線是冰冷的。莫名地,她鬆了一口氣。連續喝下三杯酒。又被架起來,壓著和那貝勒拜了兩拜剛拜完,外面呯的一聲響,然後是腳步聲,再然後是兩個腦袋:“八哥,新嫂子漂不漂亮啊?”她張了張嘴,無聲的兩個字:“八哥?”兩個腦袋在看到她的一霎那又縮了回去,叫嚷著:“快跑,八哥要發怒了!”她回頭,正對上那雙鳳目,卻發現他沒生氣,反而是很無奈地皺眉,嘴角牽了牽忽然一甩袖子出門了。他走後,一群女人把她圍住,把她身上的喜服扒下來,首飾頭飾全部卸去,然後是洗臉洗手,奇怪的是,當她們看到她受傷的左手時,同時選擇了無視。

一通整頓之後,女人們默默無聲地退了出去,她倒在床上腦子一陣陣的暈:剛才看他們的服飾是清朝無疑,那一聲“八哥”叫得她肝兒顫,八貝勒?他是親王世子?完了,她嫁給了滿人,萬一他不會說漢語,她不是杯具了?不對,貝勒是不是皇親也是個宗室,看她喜服的顏色也不像是小老婆啊,怎麼結個婚跟強搶民女似的。她手上的傷,不會是割腕吧?她頭大了,古人身體髮膚授之父母不敢損傷的。《還珠格格》裡皇后斷髮,理由天大也要被廢。她這個……怎麼辦?

想到這裡,坐不住了,起身穿了“拖鞋”兜圈圈,這才發現,地上到處都是“棗生桂子”。腦中不由浮現四個字“洞房花燭”囧。走到外間,隨便抓了些糕點胡亂塞進嘴裡,把酒壺裡剩下的酒全部喝光之後,她滿足了,要死也做個飽鬼。沒有餐巾紙,用桌布隨意地擦擦嘴。她心安理得地回到裡間。踢掉“拖鞋”上床睡覺,天塌下來的話等塌下來再說吧。甜酒的作用讓她徹底睡死了,忘了左手的痛,忘了會進來人。

等她頭痛欲裂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紅色的布料和乳白色的頸部時,第一反應就是使勁推了一把,然後坐起受傷的手傳來的陣痛告訴她,這不是夢,她醒來了,她還在這裡。四面一看,還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