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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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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我不肯再用那些奇怪的藥膏,他知道後不許,命那兩人就是日日綁著我,也不能停藥。這時我已確定那藥必有問題,卻根本無法擺脫。

感到自己一天一天的改變,恐懼重新點燃了憤怒,侵蝕著理智,在最初幾天後再未有過的反抗又重新開始,只是沒有最初那麼激烈。言辭上的對抗,身體上的不順服,我一點一點挑戰著他的極限。

本來那段時間他對我的態度已經和軟了許多,如此一來,我們的關係重又緊張起來,我眼見他幾次險些失控,可惜又在最後關頭忍了下去。可惜……我寧願他憤怒起來把我撕碎,也不要這樣一天一天,眼睜睜看著,他把我最後的一點尊嚴也層層剝落。

那年從入冬起,我就感到,他一日比一日煩躁,臉色一日比一日陰沉,看著我的目光有時冷得讓我心驚,卻又不像僅僅因為我不時的挑釁。略一思索,我猛然想到,記得他母親就是在冬天去世的,而他一直把我當成了害他母親去世的元兇,難道是因為這樣?

果然,有一日深夜他忽然出現,裹著一股寒氣,闖進門來。滿身酒氣,總是蒼白的臉上浮著一層紅暈,一雙眼睛冷森森地,只是盯著我看。那樣子與往日截然不同,不像尋歡,倒像找茬。

我心中微微一沉,知道此時應該避其鋒芒,卻根本做不到,這些日子積攢下來的恐懼憤怒,反而讓我不由自主迎著他的目光,腰挺得更直了些……如今,我唯一剩下的只有尊嚴,至少,讓我把它留下。

他眼中寒芒一閃,然後,微微眯了眯眼睛,沉沉道,“你見到朕,因何不跪?”

從一開始我就沒跪過他,聽到他明顯找茬的話,我只輕笑一聲,轉過頭,不再理他。

那兩個人在一旁臉都變了,一迭聲地勸我,我只做不聞。

終於,那邊他哼了一聲,打斷了那兩人,然後,一字字道,“你不會跪?好,朕會教你的。”說完,冷笑一聲,摔門而去。

第二天,他帶來了一條古怪的鎖鏈,然後兩下剝去了我的衣服,讓那兩個人按著我,親手給我戴上了鎖鐐,抓起我,讓我跪在了地上。我的雙手被反鎖在身後,雙腳也被鎖著,手腳間有一根很短的鐵鏈,讓我根本無法站起身。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猛然抬頭,憤怒地看向了他。

他看著我冷冷笑道,“朕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學不會。”

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被這樣整日鎖著,每過一兩個時辰,那兩個人會為我解開手上的鐐銬,幫我舒活一下血脈和肌肉。當然,還有他來的時候,他嫌那條鎖鏈讓他不方便,也會為我解開。

我真的擔心,有一天我會忘了怎麼站立,那種恐懼越來越強烈,終於當那一夜他得意洋洋地又來到我這裡的時候,我再也忍耐不住,大罵了他一頓。怎麼都好,我不要這樣下去!殺了我,殺了我才好!

他憤怒了,可是,並未殺我,只拂袖而去,同時讓那兩個人不必再解開我。

於是,我不得不一直那樣跪在地上。雙腿開始是痠麻,後來變成針刺一樣的痛,再後來,就什麼感覺也沒有了。

我開始害怕,我的腿廢了吧?然後呢?然後會怎麼樣?

那兩人也開始不安,忍不住在他來的時候,陪著小心勸說。

他卻只淡淡看了我一眼,混不在意地道,“無妨,廢了就廢了。反正這麼久,朕也有些膩了。”

那一刻,我不由輕輕一顫,只覺寒徹骨髓……膩了?很好,應該高興才是。可是,然後會怎樣?我知道,他把我和母后都當作仇人,而且對他的地位來說,我們也是死了的好。現在他沒這麼做,一則是顧及名聲物議,一則就是留著我折磨洩憤,留著母后控制我。如果,他再也不需要我,那他可還會放過母親?母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