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初飛……1

我的神 我的神

你是活人的神我卻無法看見

是否

你只在小蝶初飛的季節顯現

是否

我只能夢裡才能爬上天梯

“你嚴重失職，又把董事長一個人晾在家裡這麼久，今天可是放假第一天哦，你自己說怎麼罰吧！不過，可以先吃飯！”

月生上樓，推開門走進客廳，心綾還窩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月生進來，帶著一點欣喜，邊說邊站起來：“知道要先做什麼嗎？我給你盛飯！”心綾邊說邊接下月生手裡的水果，開啟客廳牆角的冰箱把水果放進去，轉身要去廚房的時候，和已站在心綾身後的月生撞了個滿懷，兩人笑著順勢同時抱著對方。

“故意的？討好啊？討好也要罰！”心綾看著月生的眼睛，開心地說。

“等一會，我還不想吃，你繼續看電視吧！我先洗個手，完了……”月生頓了頓，想了想接著說：“罰給你削個蘋果，再向你彙報一下工作，怎麼樣？罰得夠重的了吧？還有，記得關門！”

幾年來，月生已經習慣了與心綾在一起的這樣的一種生活：不管自己什麼時候回來，心綾總是不關門地等他。有時候，哪怕自己一夜不回，事先打電話給她說，心綾也不關門，月生知道心綾已經把她自己放在妻子的角色上了！下班後，她的世界裡好像就只有月生和他們住的這個不是家的“家”的地方，心綾常說她就喜歡在“家”裡洗洗衣服、燒自己喜歡吃的菜、整理整理房間。月生知道心綾是真的幸福著的，很多時候月生也把心綾當作自己的妻子的！只是自己能給她想要的嗎？

“永遠為你開著，直到你把我弄丟了那天！”心綾歪著頭看著月生，輕輕地搖著自己的身體，聲音幽幽的。

“說好了，那天來了，你可不許哭，好嗎？”月生感覺胸口有點堵，口裡乾乾的，摟著心綾腰的兩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心綾也感覺到了，把頭靠著月生的胸口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我不知道，我很害怕！”

“我知道你怕，我也害怕！”說完，月生把下巴放在心綾的頭頂上，閉上眼睛，不說話。

這時月生能說什麼呢！這樣的對話已經說了不知多少次了。月生知道，自己懷裡的心綾說的怕是什麼意思！多少次了，月生反覆地想：“如果可以，希望自己每天能夠不做夢而能熟睡；如果可以，希望自己腦中不要反覆出現那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