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要是漲,撐死也就上萬塊,可要是在曹操墓周圍幾百米的範圍之內買地,那時候一平上十萬都有可能,縣裡那些官老爺早就盯著這塊兒呢!要不是國家還沒有審批透過,那些縣老爺早就招商引資了。”
“當官的都這樣,除了政績,最重要的就是大撈一筆,免得等退休後沒人搭理他們,咱們中國和外國不同,講究的就是一個關係,在官場要是有了關係,那什麼事都好辦,不過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當官可以貪,但千萬不要只貪錢不辦事,舉頭三尺有神明,你這輩子只貪錢了,良心喪盡。下輩子就會變成牛馬畜生,被人鞭撻折磨,一飲一啄皆有因果,十世小善可換一世富貴,十世小惡可換悲苦一生,善惡全在本心,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下輩子必定榮華富貴,若是不然,草畜鱗昆就是為惡者的下場張天估嘆道。
“哦,天佑,你還信這個?。徐煥朝有些不以為然。
“呵呵小徐,你不知道了吧!我這個徒弟可是有大能的人,基本上被他算上一算,吉凶禍福都逃不出他的法眼。”馮教授笑道。
“喲!天傷這麼年輕就是一個半仙了啊!”徐煥朝呵呵一笑,道:“那你給我算算,我後半輩子還有沒有橫財?”
張天佑搖搖頭,道:“曹操墓就是最好的橫財了,這個不用算也知道。”
“哈哈,說得好,只要曹操墓被國家承認了,到時候咱這片三百多平的房屋原子,怎麼也能賣個,幾十上百萬了。”徐煥朝大笑道。
張天仿撇撇嘴,這個徐煥朝顯然是個無神論者,對什麼前世今生一點都不感冒,不過信不信畢竟是他的事,張天結總不能像佛教的準提一樣,非耍逼著別人相信他的言論吧!那未免太無恥了點,張天佑不屑為之。
當晚,張天估和馮教授並沒有在徐煥朝家留宿。反正張天傷這次開的是房車,睡覺的地方也不用發愁,再加上馮教授想盡快去曹操墓的現場看看,吃完飯就讓張天結帶著他走了,至於買房買地的事兒,反正徐煥朝也做不了主,回頭去縣政府直接和那些官老爺們談吧!
因為已經到了西高穴村,馮教授也就用不著徐煥朝帶路了,指點著張天估直奔曹操墓而去,因為村子委實不大,不到十分鐘功夫,房車就在曹操的墓發掘現場百米之外停了下來。
“跟我過去看看馮教授乾脆的從車上走下去,張天結也趕緊把車門鎖好,跟著馮教授朝曹操墓近處走去。
“站住!什麼人”。兩個。人離墓穴只有五十多米的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就從不遠處的一個。小帳篷裡鑽了出來,衝兩人大吼!
兩人停下來,馮教授示意張天估稍安勿躁,然後等那個中年人走到近前的時候,馮教授問道:“劉振江在嗎?”
“你們是?”劉振江可是河南省文物局的前局長,也是此次曹操墓發掘的主耍負責人,眼下曹操墓的事也僅僅在西高穴村附近的縣市有傳聞,所以劉振江在非文物界的人裡面,並沒幾個人知道,而馮教授隨口就叫出了劉振江的名字,讓這個。中年人在驚訝之餘,也放鬆了許多,至少,他們看起來並沒有任何不良動機。
馮教授呵呵一笑,道:“你就告訴他,馮海來了。”
“你們等一下。”中年人退開幾米,掏出起了電話,“劉老,有個叫馮海的人來了,您認識嗎?”
“什麼?馮教授來了!他在哪?”電話裡傳來一個略顯沙啞的老年人的聲音。
“就在漲我的方位,您看?”
“站那別動,我馬上就過去,對了,好好招待著點,這可是貴客”。
掛掉電話,中年人臉上的凝重之色都消失了。轉而對馮教授非常客氣的道:“原來您是劉老的舊識啊!您好您好,剛才的事”。
“呵呵,沒事,你做的很好,曹操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