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城因為你病成那樣心疼了?”楚印的冷陌的聲音在她耳邊幽幽響起,如果不是感覺到一絲溫度,葉小小真懷疑連他吐出的氣都是冰的。
“心疼了!”葉小小冷冷的看著他,“我就是心疼了,我想野玫瑰連死都沒這麼心疼過吧!”
不提野玫瑰還好,提起野玫瑰楚印眼裡已經浮出一絲殺氣,但是最後他還是將葉小小緊緊的擁在懷中,用自己身上的溫度來溫暖著葉小小。
“楚印,認清現實吧!你清楚的知道我是葉小小,就算用藥物恢復了野玫瑰的記憶,可是我還是葉小小,她回不來了,從你讓她接近大皇子那天她就已經回不來了。”葉小小隻感覺楚印越來越緊的桎梏著她。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去代替另一個人活下去,我代替不了野玫瑰,你也代替不我了的楚城。”葉小小寧可楚印今天把她掐死也要把話說清楚。
“他就那麼好?”依然是沒溫度的語言,可是手上的力度卻小了不少。“你知不知道我既然有讓你恢復記憶的藥就有讓你忘記楚城的藥。”這個世上還沒有什麼是他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包括懷裡的這個小女人。
葉小小終於感覺楚印力道減少,但她想要掙脫是不可能的。
“楚印,曾經有一個女人,為了不忘記你寧願去死,你還想要什麼?你不覺得你如果對我這麼做是在對不起她嗎?”
“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本來就是我的,你從五歲起就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楚印不顧葉小小的掙扎擼起她的衣袖,那個玫瑰印記清晰可見,“這個印記能證明一切,你就是野玫瑰,你不承認也沒用。”
“可是我的靈魂早已不是了!”葉小小大喊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是還是圖勞。“你親手訓練出來的野玫瑰難到會是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嗎?
楚印終於鬆開手,葉小小迅速逃到離他最遠的地方,他怔怔的看著葉小小,她屬實真的不是了,野玫瑰怎麼會如此對他,就連他把她送給大皇子時,十四歲的野玫瑰只是含著淚都不敢說一個不字。那時她只是他養的一個殺手,他怎麼可能對這麼卑微的一個殺手有感情。
“下車!”
葉小小以為她聽錯了,可是看著楚印那冷陌的眼神,她馬上跳下了馬車,以為她多愛坐這破馬車呢!跳下車她才知道這外面的風冷的刺骨,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想再去與那個楚印同程一輛車,那個陰暗的傢伙,如果早知道珍惜野玫瑰也不可能就這樣枉死。
“遠遠的跟著她!”楚印挑著簾任寒風灌進車內,看著葉小小逃似的離開的背影,他終於放下車簾低下眼瞼,他清楚的知道這並不是野玫瑰的靈魂,卻又那麼渴望得到這個靈魂,如果她們是同一個人該多好。
他閉上眼,腦中過著野玫瑰曾經有的一幕一幕,那個稚嫩的聲音叫著他哥哥的時候,那個少女叫他宮主的時候,還有她最後一次回臨風縣叫他楚印的時候,那是唯一一次她喊他的名字,她說,如果我就此長眠不起,你還會記得我嗎?
那種藥只會讓你忘記一些事情。這是他最後的回答,因為他看到她眼裡的淚便再沒說下去,只是沒想到再見的卻已是另一個靈魂,一個讓他矛盾的靈魂。
以楚城的精明他早就猜得到,野玫瑰的身份肯定會被拆穿,只是沒想到楚城會對這個不起眼的丫頭如此認真。如果不是這丫頭執著於一夫一妻的唯一,那麼他就永遠不可能像剛剛一樣把她那樣的擁在懷中,他確定她不是她,可是他心裡的魔障告訴他,不管是野玫瑰還是葉小小都是他的,從一開始就是他的私人物品,所以他不允許別人染指,哪怕那個人是他的親兄弟。
從她回京他便一直關注著她,張揚的作派和之前判若兩人,那沒心沒肺的笑容好像之前的所有真的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