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不是答應自己不碰小妖精的麼,怎的過了一晚就說話不算數了?
楊志明捅了捅他後腰,小聲道:“你又在發什麼神經?別忘了這兒可是蔣旭清的領地,好歹也要給他留點面子。”
楊志明要麼不說,要麼就是開始火上澆油。羅英本來心裡就有氣,現在直接點燃了。
他起身,端著酒杯道:“蔣大人,本將說錯話自罰一杯。還請蔣大人給本將一個面子,也飲了杯中酒如何?”
喝酒對於千杯不醉的許靖來說簡直是小兒科,他給自己滿上了酒,也一口飲盡。
“好酒量。”羅英冷冷道:“本將除了祝蔣大人納妾之喜,還祝蔣大人事事順心,千萬別被一些莫須有的小事傷了面子才是。”
許靖喝了口,臉上帶了點抹不去的紅。“將軍此話何意啊?”
“蔣大人與本將心知肚明,就不用明知故問了吧?”
眼看兩人的爭吵一觸即發,楊志明樂的從中看好戲,其他幾個武將倒是不淡定了。尤其是越安,他起身呵斥道:“羅英你喝醉了,還不坐下。蔣大人,他腦子糊塗了,可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羅英還想再說,被越安一個眼神打斷。他只得端起酒壺給自己滿上,連喝了三杯。
酒過三巡也到了該離場之時,許靖要離場的話還沒說,就聽到隔壁的鼓聲。
“誰在庭外擊鼓鳴冤,也不挑個好時候,真的是。”楊志明一邊抱怨著,一邊吩咐小廝前去檢視。
不多時,小廝回來說道:“羅將軍,不好了。您夫人在知州衙門外敲鼓呢!”
羅英的酒意立馬就沒了,他一把扯過小廝的衣領,道:“你再說一遍,到底是誰在門口敲鼓?”
“是您的夫人。”小廝嚇得魂遊天外,哆哆嗦嗦說道:“跟她在一起的還有一位身著華麗的貴人。”
許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羅英,說道:“行了,羅將軍。小廝又沒有做錯什麼,饒了他吧。本官現在去後堂更衣,稍後便來。”
換好了衣服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離去。許靖看向越安,給他行禮。“越將軍,本官要帶走羅將軍,不知越將軍肯否?”
“去吧。”越安嘆了口氣,道:“鐵牛,咱們還是回去吧。”
“招待不周,還望幾位將軍見諒。”
“蔣大人說哪裡的話,誰知道會發生這事呢?”越安也只覺得晦氣。什麼時候不來,非要趕在人家大喜之日來敲鼓,這不是存心的是什麼。
越安突然覺得自己走了,也不太給蔣旭清這個東道主面子。“蔣大人,不介意本將圍觀吧?”
自然不會介意,許靖還想狐假虎威把越安給請過去呢,沒想到人家還挺給他面子的上趕著來,那他就不客氣要好好利用一番了。
田婉兒還是第一次入知州衙門,對什麼都感到稀奇。
上輩子因為房子的事情打官司,還要提交書面檔案,等兩個月才會開庭。
沒想到這輩子想要打官司 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同樣需要請訟師,寫狀紙經過層層遞進才能見到知州的面。
不過以上這些她都沒有準備,葉長歌跟她說只要敲鼓就行了。
只要敲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知州都會親至。
“堂下何人?”
田婉兒剛要下跪,被葉長歌制止。葉長歌看向坐堂的蔣旭清,說道:“在下是南平郡王葉長歌。”
勳貴跟平民百姓有太多的不同,首先就不用拜官,甚至連知州都要給他行禮。葉長歌就是仗著這點才敢護住田婉兒。
許靖倒是不給他面子,說道:“來人,給南平郡王賜座,您就在一邊坐著看好了。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田婉兒待要說明,被兩個衙役壓著